吼!
一道泣鬼神的吼叫声,小黑化作一抹黑光,直朝着受伤的中年男子奔去,速度之快,尽在身后留下一道道残影!小黑张开血盆大口,那尖锐的獠牙闪着令人心悸的寒芒,一口咬在了中年男子的脖子上!
“啊!”
只听那男子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脖颈处的肉被生生撕扯开来,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小黑的毛发!
“小黑!”艾吉尔大声的喊道,他本想制止小黑,从中年男子口中套路些血狼佣兵团的情报,没想到小黑的速度太快了,等他开口的时候男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行了,过来吧。”艾吉尔叹了口气,见小黑一副委屈的样子,便也不忍心责怪它了,将小黑收入魔法阵后,艾吉尔踱步的朝着尸体走了过去。
“倒有些好东西。”
艾吉尔徒手在中年男子的身上搜了搜,不由的露出了喜色,一个小包裹,里面大概有十几道六阶的魔兽精魄,这可将近一万金币的巨款啊!就算是一般的小贵族也拿不出这么多的钱,看来佣兵果然是个高风险高利润的工作。光是十几道六阶的精魄就价值一万金币,要是一阶魔兽,还不知道价值多少金币呢,不过一阶魔兽的精魄太难得了,这个阶级的魔兽基本都生出了灵智,和人类差不多了。
一股脑将精魄收进自己的包裹里面以后,艾吉尔面带着笑意朝着魔兽山脉深处走去。自己所在的范围大概在魔兽山脉七八十里处,这还是属于魔兽山脉外围,要想真正的锻炼自己,还得继续深入。
……
……
一个小湖泊边,艾吉尔正在用湖水清洗着手臂上的伤口,淡淡的魔法能量修复着伤口,这时最低级的圣光系魔法-治愈术,艾吉尔也曾去圣光系旁听过几节课。
“嘶~,这家伙下手还真狠!”艾吉尔疼的龇牙咧嘴,手臂上的伤口足足有五六厘米深,就连里面的骨头也受到了轻伤。
“这血狼佣兵团,还真是铁了心的要置我于死地啊。”艾吉尔在心中盘算着,这血狼佣兵团始终是他的一个麻烦,特别是在魔兽山脉中,不光要提防魔兽,还要提防血狼佣兵团和其他的佣兵,说不定就跟在你后面,找个机会捅你一刀,到时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黑!”艾吉尔低喝一声,将小黑召唤了出来,并命令他保护自己不得离开半步。
包扎好伤口后,艾吉尔盘坐在一旁的巨石上,进入了冥想状态,这魔兽山脉里的魔法能量极其浓郁,每天的基础魔法修炼还是必不可少的,只见淡淡实质的魔法颗粒朝着艾吉尔汇隆过来,不断的滋养着他的四肢,最后聚集在他的丹田之内。
清晰可见的是,在这几天的冥想修炼后,艾吉尔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魔法能量越来越雄厚了,虽然离三级魔法师还有一定距离,不过艾吉尔有把握在这一个月里突破到三级魔法师!
“是时候锤炼第二道魔法阵纹的。”
魔法阵纹是一个召唤魔法师的根本,艾吉尔没有一天停止对魔法阵纹的锤炼,现在体内的魔法能量很充裕,正适合锤炼魔法阵纹。
丹田之内,第一道魔法阵纹静静的悬浮在那里,在其上方悬浮着小黑虚影,散发着淡淡的魔法能量。第二道魔法阵纹已经初具胚型,只有还离完全锤炼成功还有一段时间。
艾吉尔在脑海中低喝身上,一个魔法能量汇聚成的锤子浮现了出来,随后艾吉尔按照魔法阵纹的结构方式,驱动着魔法铁锤一下一下的对着魔法阵纹锤炼而去。
锵!锵!锵!
一声声铿锵的声响不断的冲艾吉尔的丹田内传出……
……
一个小时后,艾吉尔满头大汗的停了下来,此时体内的魔法已经消耗殆尽,每天锤炼一个小时,不多不少,艾吉尔还是要将重点放在修炼魔法和积累战斗经验上面,于是乎,又休息了半个小时后,艾吉尔起身朝着深处走去。
……
……
“喝!”
艾吉尔的身子不断的在森林里穿梭着,他身形灵动,步伐矫捷,此时艾吉尔已经在魔兽山脉呆了一个星期,无论是战士各项能力方面还是暗影波结印的效率,他都有了明显的提高,若是不用魔法,单是碰上五阶的魔兽,凭他六阶战士巅峰的实力,就算是打不过,逃跑也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加上魔法的辅助,击杀五阶魔兽还是有可能的。
在这短短的一个星期里,艾吉尔将近击杀了四五十头六阶魔兽,他身后的包裹也换成了更大更结实的了,一些低级的魔兽,艾吉尔基本上绕了过去,只有碰上六七阶魔兽的时候,艾吉尔才会停下与之一站,积累自己的战斗经验。
这一个星期里,艾吉尔也三番两次碰上了来魔兽山脉找他的血狼佣兵团的团员,甚至还碰到了一个偷袭自己的佣兵,不过无一例外,在小黑的帮助下,全部被他击杀了。多次的生死战斗中,艾吉尔没有察觉的是,他的心性也悄然的发生些许变化,变得非常的杀戮果断了。
“前面有人。”
艾吉尔走上丛林里,前方的一处小溪边,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在这魔兽山脉里,凡是都要谨慎对待。艾吉尔只是悄悄的走上前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血狼佣兵团的人,如果是的话,那就抱歉了,血狼佣兵团的人还是很好识别的,脖子上都有一个浪头的纹身。
“诺特,你真的打算去采血骨草吗,听说血骨草的边上可是有四阶魔兽守护着,凭我们四个人,太危险了吧。”说话的是一个模样非常清秀的少女,看她的穿着,正是圣德彼斯堡二年级的学生。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放心吧,瓦妮莎,黑鳞蛇一般都是在晚上才出动的,到时候我们小心一点别惊动它就行了,就算惊动了,逃跑总没问题吧。”诺特一副满不在乎的笑道。还顺便用溪水洗了洗脸。
“瓦妮莎,你要是不肯去的话,就在这里等着我们。”旁边一个紫色头发的青年男子淡淡开口道。
“圣德彼斯学院出来的学生胆子都这么小吗,呵呵,诺特、科达,我们不用管她,她爱去不去。”说话的是穿着非常干练的女子,她满脸不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