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武信的面子上,他已经将其金瓜击顶。
金瓜武士入了大殿,一左一右将魏征架起来。
魏征被两个大汉架着,嘴里仍然喊着:“陛下,还修不修两处行宫了,修不修了?”
“少诚啊,这是从哪找来的?”
邱瑞在一旁听的直呼过瘾,这小子是真敢说啊,简直是武信第二。
“不错吧?”
武信仿佛找到了嘴替,以后都不用他说了,有魏征就够了。
“真不错,不过本王怕他被陛下给砍了。”
这么多年来能逆着杨广心思的人,除了武信还活着以外,其他人全都被砍了脑袋。
“千岁放心,他有保命手段。”
武信与邱瑞小声的聊着,脸上一直挂着笑。
“少诚,你是让他来气朕的?”
杨广推了推额头两侧的鬓角,又顺了顺脸上的胡须。
本以为真是个贤臣,几句话给他气的不轻,胡子都歪了。
让这么个人待在他的身边,他绝对少活个几年。
“臣认为以铜为镜可正衣冠,以史为镜可知兴替,以人为镜可明得失,魏征,恰恰如此。”
武信觉得为臣子之人,应当直言进谏,毫不避讳。
如明镜一般,让君王能时刻看清自己的不足。
一般人没这个胆量,魏征手上握着免死金条,又是他的人,有着充足的底气。
“可他气人啊。”
杨广想起来每日照这镜子,恨不得一拳将其打碎。
不多时,众人听到殿外有脚步声,转过头望去,发现魏征又从殿外跑了回来。
金瓜武士牢牢跟在后边,竟然被甩开了一大截。
“陛下,此人拿出此物,趁我等愣神之际撒腿就跑。”
金瓜武士来到殿前,躬身将写着“无论何过,皆不可杀”的字条拿出来。
“没收了!”
杨广一看,这不是给武信的东西吗,现在竟然转交了他人。
这小子,把他的真心当球踢了,这种东西都能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