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敲门声,门外响起赫连晴黄莺般,动听地声音。
“轩哥哥,你在里面吗?”
安蝶恋担心有误会,一个劲儿摆手,让男子不要出声。谁知……
男子想也不想,应道,“嗯!”
回景城的第一个晚上,安蝶恋注定不眠。
谁死的赵逸轩,他凭什么让赫连晴误会她偷q……?
杀千刀的赵逸轩,什么叫‘一会儿来找你’?
这都五个小时了……
等等,自己在干嘛?
发现自己竟然在等着赵逸轩,安蝶恋觉得,发生大事了。
三年前,自己亲眼看着赫连晴扑进男子怀里,还骑坐在他身上。当时,自己和男子有一个多月没见。不是自己不想见他,而是……
见不了。
自己被上官烈带走,便失了自由。
再次见到男子,是在自己无意越狱,遭遇车祸甩出车,摔到草地上满脸是血,看到江边的红色跑车里,男子与赫连晴在车内相拥。
男子当时也看到了自己,却第一时间将车窗摇上了。
安蝶恋沉浸在回忆里,若非她发现自己还等着赵逸轩,以当年男子绝情的姿态,她早将男子压在心底,不愿面对回忆。
安蝶恋的记忆超群,过去三年,如今回忆,依旧如新。
每个细节,每个动作,包括眼神,她都忘不掉。
若非红色超跑,是她熟悉的车,三年前,她也不会第一眼就看过去。
也就不会看到男子绝决的动作。
一扇车窗,阻隔了她的视线,断了两人的情。
洗手间里,安蝶恋不停用冷水拍打自己的脸,“安蝶恋,你该醒醒了,待救了无忌,你就和寒寒回陵城,再不回来!”
“妈妈,大冷天的,你怎么用冷水洗脸?”安小寒被妈妈起床的动作弄醒了。
他见天都黑了,想着滑雪的装备没买,着急找妈妈,却在洗手间里,看到用冷水拍洗脸的安蝶恋。
不等安蝶恋回答,安小寒接着道,“妈妈记得我的户口薄啊!不然上不了学。”
安蝶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寒寒的户口薄,需要她的结婚证,或者是离婚证。
可哪一个证,她都需要找赵逸轩去要啊!
若非无奈,她真不想见男子!
安蝶恋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知道了,等舅舅病好了后,我就给你办户口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