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乐儿没想到,夜倾的胡子是真的,确切来说,假胡子做得很逼真,每一根都与真胡子连在一起,她一把抓在手里,用力一扯……
夜倾疼得眼泪都飚出来了,差点没一掌将女孩拍到地上,“松松松,疼啊!”这会儿不禁下巴疼,连脖颈也疼了。
“对不起!”商乐儿松了手,看着男子刚换的绷带红了,吓得手足无措,“伤口崩了,我去喊医生!”
夜倾用大长腿桎梏女孩,在床头按了铃后,把住女孩的腰,戏谑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是!”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夜倾了!
女孩冷冷的模样,夜倾不喜欢。
夜倾勾唇一笑,右手摸了女孩的下巴,微微用力,使她跟着抬了抬头,一副耍流……的坯子模样,“小妞,笑一个,大爷有赏!”
男子温热的指尖,如流水般划过脖颈,抬起自己的下巴,令商乐儿酥酥痒痒,一种异样在心间产生,她不习惯地扭了扭头,想远离那只大手,“我这就告诉妈妈,说你欺负我!”
“我哪有?”不过是摸了下巴,怎么就升级成欺负了?他是想压着女孩,好好地‘欺负’的,可他最怕女孩哭,不敢!
可现在,女孩一脸委屈得要哭的模样,为哪般?
听了回答,商乐儿确认大胡子就是夜倾,想着他抓自己回基地,就一直撩,害自己不停提醒他,自己是有夫之妇!
女孩一改温婉,长腿一跨,压在夜倾身上,吼了一嗓子道,“你接着撩啊!老娘还不信办不了你个老残!”
夜倾:“……”
他比商乐儿大15岁,如今又受伤,果然是老、残!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医生护士一脸懵逼愣在门口:若上校被叫脑残,那他们算什么?
‘老残’愣是被人听成了:脑残!
他们看着商乐儿彪悍的姿势,犹豫着问,“是你们按了紧急铃吗?”
“……”商乐儿泪奔了,淑女形象,淑女形象!
听到男子呵呵地笑,商乐儿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悻悻地收回自己那条造次的腿,双手交握在前,低着头站在夜倾床头,乖巧地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商乐儿:“他脖颈渗血,麻烦医生帮他弄一下。”
医生护士:“……”
就刚才那架势,不渗血就怪了。医生欲言又止,拿着器械帮夜倾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事后,让护士帮他上药包扎。
夜倾执着商乐儿的一只手,安慰道,“就说没事,上药包扎,有你就行了!”
医生刚要迈出门,听了夜倾的话,实在忍不住了,“我说上校,大动脉被割不是儿戏,万一崩开了,我可没宫奇院长那本事!”发现自己话说重了,他又降了个声调,“你们新婚燕尔,却也要看时候,等伤好了再……”
“谁跟他新婚燕尔?”商乐儿嘀咕,夜倾点头,“是老夫老妻!”
医生护士:“……”
一盆狗粮,晚餐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