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赵家老宅,一片彩灯,宾客齐聚,热闹非凡。
院里搭了台子,请了司仪主持节目,一场雅俗共存的相声,令宾客笑妍齐开;一场流行的肚皮舞,吸引了宾客的目光与惊叹;一首《精忠报国》,唱得那个浑厚宏亮,引得台下宾客响亮的掌声……
今天非过年过节,可这儿的热闹,不比什么时候输呀!
今天是寒寒十岁生日宴,安蝶恋本想在北苑简单办宴,可花敏却担起这份职,在赵家老宅热热闹闹办了一场。
瞧这人来人往的,除了安蝶恋与赵逸轩的亲朋好友,还来了许多赵家的旁系亲戚,以及花敏与赵逸志的朋友。
安蝶恋缓缓地在阳台上走着,花敏仔细地扶着她,“嫂嫂若是想热闹了,我扶你到楼下走走?”
安蝶恋:“逸轩哥不让,你说你为寒寒办这么大的宴会,钱的方面,你不接受我们的钱也罢了。可你这劳心劳力的为寒寒,比我这做妈妈的,还让心,真是让我心中有愧呀!”
花敏:“瞧嫂嫂说的,你挺着个大肚子,寒寒又要办生日宴,我这又做婶婶,又做姨妈的,不帮着做点什么,哪里能称职?”
安蝶恋:“你这一个嫂嫂,又一个嫂嫂,我听着别扭,还是叫我小恋吧!还有,你是赵逸志的妻,寒寒叫你婶婶是理。这姨妈……”
花敏:“咦?我哥不是认你做了妹妹吗?我这姨妈的身份,可没弄错!”
她见安蝶恋朝园子里的热闹看着,便扶着安蝶恋往楼下去:
“我扶你去台前看看节目,一会儿再扶你上楼。大哥就算看到了,也能放心不会说你的。虽说我与你曾经是同学,叫名字习惯了。但终究是有礼数才行,这嫂嫂、大哥的,不可少。”
安蝶恋:“你几天不回来,这一回来就改了口,还帮寒寒弄这么大的宴会。你变化真大,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花敏:“我年少时,无知的做了许多错事,亏得你不计前嫌,还愿意与我做好朋友。变化是好就成,还望嫂嫂慢慢习惯。大学时,你、我还有乐儿,在一起玩得最好。可惜今天乐儿没有来,不然我们在楼上,也能热闹些。”
安蝶恋:“乐儿的姐姐……妙人姐姐当年难产而死,又女儿从小不在身边,她心里苦闷,从此便不再出席任何宴会。”
她一手撑着腰,一手捂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在花敏的帮扶下,下楼往院子里台子前走去。
花敏:“妙人姐姐……无忌当时没疯吧!”
安蝶恋:“怎么没疯?他听到妙人姐姐的死讯时,差点摔死刚出世的宝宝!”
花敏:“啊——”
她吓得捂了嘴,发觉自己失态后,赶紧再次扶住安蝶恋。
初生的孩儿,多么娇嫩,骨头也是软的。如此被人用力一摔,只怕会成一团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