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花少有心了。二哥在三号楼,我这边忙,就不陪你过去了。”……
“两对父子去买帽子,为什么只买了三顶?”
“三代人。”
“你爸爸和你妈妈生了个儿子,他既不是你哥哥又不是你弟弟,他是谁?”
“我自己”。
“为什么‘锄禾日当午’的下联是‘清明上河图’”安蝶恋一急,嘴里就蹦出了这句话,问完后,不仅难住了赵逸轩,自己也难住了。
她不记得在哪儿看过,自然也不知道答案。
“因为锄禾与清明一样,是男人。”红衣男子漫步而来,笑着回答道。
男子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手指葱玉般修长,好看。
“花、花男神!你怎么在这儿?”安蝶恋激动地越过轮椅,跳到花成景身边。
“我来应约!”将女孩的碎发别至耳后,男子心疼地说道“傻姑娘,瘦了。”
“应约?”安蝶恋乖乖地站着,任男子抚头发。
“呵,果然是忘了。说好的一天,忘了?”
“我、我……”安蝶恋想起宴会那天,男子向自己求婚,自己想找赵逸轩离婚,便让他等一天,如今是第二天了,可离婚……
安蝶恋转身望望赵逸轩,男子坐在轮椅上,平静的脸,低垂着眼睑,不知在想什么。
正在安蝶恋不知所措时,花成景笑笑,“开玩笑的,我路过这里刚好受伤,便过来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打电话,我的号码还记得吧!”
“记、记……你号码多少?”
听到女孩的话,花成景震惊,“你忘了我的号码?那你昨天看了未接电话没?”“我、我手机坏了。“要么自动关机,要么充不进电。
显示80%的电,一会儿就没电了。
“难怪,我一会儿让人送个手机过来。”
“不用,不用。我这几天有事,待空了再找你,你手严不严重,消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