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厉向爵离开逃生球后,他用特异笔,将自己五官画得立体,再戴上蓝瞳回到景城,打听到哥哥的死。那一刻,厉向爵怨辛害死了哥哥,但想到逃生球狭小的仓,他默不作声。但他与国安局以及警察局局长陈赫晓的梁子,结了!
之后的时间,他在临市地下交易活动,为哥哥报仇准备着。谁知……不等他有所动作,地下交易遭到围剿,辛被组织杀害,他被迫躲避组织的追捕。
他在逃生球里,看到了‘念之力’,还有辛的很多秘密……
既然辛信任他,将他带入了逃生球,那么,他就替辛完成心愿——想通‘念之力’的用法,借它之力成为天下霸主!
待银豹离开后,厉向爵刚走出房间,就在大楼里,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只是那人,穿了一套黑色服装,不再是熟悉的大红色。
“怎么?现在走阴郁风,穿黑啊!”厉向爵双手插入裤子口袋,迈着长腿悠闲地站在距花成景三米远的地方。
花成景望着石柱——安蝶恋曾被绑的石柱,听到厉向爵的声音,抬头就惊讶道,“是你!”
“是啊!咱们在这儿交易过,我来景城就来此故地重游,你说这么好的地段,怎么就成烂尾楼了呢?”
男子选了个近的石柱,斜靠在上面,姿态慵懒,打量着花成景。
花成景破天荒地笑了,只是笑中带了苦涩,“是啊!这楼是该接着建了,所有事物都在发展,我也该走出过去。”因为安蝶恋曾在这儿受险,因为这儿是花成景设计赵逸轩的地方,但是,许多事,都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包括那场设计,‘念之力’制图者butterfly没找到,聚念能源没法进展。
包括安蝶恋的心,原以为女孩心中只有自己,却不知,早在自己放弃被匪徒挟持的她后,自己便失去了她。
“要接着建楼,那我不是要换个地方了?”
“你还是少来景城,别让我知道你伤害安蝶恋,否则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
“原来是单相思啊!要不要我帮忙,帮你把女子弄回来?”厉向爵起了兴趣,笑嘻嘻地靠近花成景。可他话刚落,就见黑服男子射来狠戾的光,逼得他后退了一步,摆摆手道,“行,不动安蝶恋!你心尖的人儿,你乐意她在赵逸轩怀里撒娇……”
厉向爵话未说完,面前文质彬彬的人突然动了,迎面一阵风,他赶紧后昂躲过拳头,顺势后翻上踢向紧逼而来的人。谁知花成景早有防备,一个侧身跨前一步,阻了他后翻的动作,伸手劈向他的腹,接着踩向他的胸……
“咳咳咳……”厉向爵后背落地,被花成景踩得咳了起来,唇角溢出血。花成景沉沉地扭了扭脚,冷冷地盯着厉向爵,“我的女人,不许你动她,包括言语!”
厉向爵想笑,却不得不咳了血,他擦了唇边的液体,勾了勾唇望着花成景,“有意思,你这样,让我忍不住看上你。”
厉向爵痞子模样,令花成景皱了皱眉,立刻缩回脚,仿佛踩了他都嫌脏。“滚!”
“这样就松了?真是个少爷出身!”厉向爵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行动如风袭向花成景,瞬间就擒向他的脖颈,逼得他后退直至靠在石柱上,“怎么样?你就算再练十年,也不定有我这身手……”厉向爵正得意,腰间突然被东西抵住,他果断举起手,面上却依然带着笑。
“想不到少爷还带了枪,我认输。”
“就算我再练十年,二十年,我也不准你伤害安蝶恋!”宣誓般,花成景说得字正腔圆,声如洪钟。
“我若是说,我没伤害过安蝶恋,你信吗?”
“不信!虽然我与你没什么交往,但你替辛出现,帮我制造零件,足以表明你和辛是一伙的。辛做过什么,没人比你更清楚吧!”
想着辛曾用东郊事件,以及花敏发假消息引发冷库事件和参与游园老虎袭人事件,威胁自己接受他在南港的货。花成景冰冰地对厉向爵说道。
“好好好,我答应少爷,五年内,我不动安蝶恋,至于以后,得看形式变化。”为了报答花成景救哥哥——少年厉向楠一命,厉向爵妥协道。
花成景收起手枪,脸上恢复平静,看了眼安蝶恋曾被绑的石柱,淡淡地离开,没有给厉向爵一个眼神。
凡事没有永远,厉向爵答应五年内不动安蝶恋,他就只能再强大自己,待五年后,让伤害安蝶恋的人,再次妥协在自己的……威下。
花成景满心想着保护安蝶恋,却没注意黑发蓝目的厉向爵,称呼自己为‘少爷’。
安蝶恋醒来时,身上已换了件衣服,全身清爽,应该是被某人抱着洗过澡。她慵懒地往薄被里缩了缩,却听头顶上磁性的声音响起,“是不是怀了,都晌午了,还想睡?”
“……”安蝶恋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看了看窗外,太阳正烈。她再扭头看向身边,男子斜依床头,白皙如玉的脸上,一双如墨的眼眸正望着自己。他手翻着册子,双腿并拢在册子下,端正中带着随意。
公子如玉,世如双!
然而,如玉的男子右脸,有个牙痕的印记,令他整个人带了邪魅。
安蝶恋表示,男子仅一个随意的姿势,自己都被撩到了。她嘻笑地凑近男子,在他右脸上,加深了牙痕印记,立刻转身跳下床,却不知,男子如狼似的扑来,扣住了她的腰,“小妖精,一早上就这么撩,还想跑。嗯?”
“二爷~这都晌午了,妾身肚子饿。”安蝶恋随口一说,却见男子紧张地摸着她的肚子,“是不是有了?你晚上时不时抚肚子,嘴里还喊着老大、老二、老三……”
“不是吧!我又不是猪,哪能一胎怀三?”安蝶恋说完,整个人都不好了,比喻什么不好,竟然将自己与猪相提并论。
男子醇醇地笑声响起,带了戏谑的意味,“你这酣睡哈胀的,跟猪也……”他故意不说完,满眼宠溺地看安蝶恋,仿佛在说,哪怕你是猪,我也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