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哥把谢琅叫出去说了什么,但料想不是好事,或许是对谢琅说,他怀疑此地坐着的傅银就是温见雪。
温见雪与谢琅、简容等人待在一起,总是担忧自己马甲被他们揭了。
为此他绷紧了神经,谨言慎行。
“宗主不是说,救命之恩,以身相报?这是应该的。”
温见雪不着痕迹地观察着谢琅的神情。
谢琅神情自然,不像疑心他就是自己道侣的正常反应。
他道:“只有我们几人时,不必称宗主。”
温见雪稍微放松了几分,他温润道:“还是称呼宗主吧。”
谢琅没多说什么,转而道:“傅银,你如今进了剑宗主宗司职,却不知剑宗主宗在何处,刘嶂,你待会可否带傅道友去剑宗主宗看看?看完了,不必来见我,有事便去忙吧。”
刘嶂看向温见雪,道:“自然可以。”
温见雪拒绝不得,只得应承下。
刘嶂喝了几杯酒,朝温见雪一招呼,道:“走,傅道友,带你去剑宗主宗看看。”
谢琅又道:“傅银,你若愿意住在剑宗主宗,长老住所,你可以随意挑选。”
谢琅拉他来登记处时,询问他师出何处,他撒谎说散修,居无定所。
温见雪随刘璋走了。
谢琅把价格昂贵的酒揣进乾坤袋,叫来店小儿结账。
这一顿有点贵。
剑宗主宗第一代宗主谢宗主,结完账,眉头都皱起来了。
……
“傅道友,你今年多少岁了?瞧着很年轻。”刘嶂带温见雪去剑宗主宗时,询问道。
“修为不及刘前辈,年龄也不及刘前辈。”温见雪并未直接回答自己多少岁,他拐弯抹角道。
刘嶂闻言,先是一楞,随后大笑出声。
“我都大几百岁了,你自然不及我。”
刘嶂话音刚落,温见雪的传讯符有了动静。
温见雪避开刘嶂,拿起传讯符一看,竟然是谢琅。
刘璋此时已走到前面,只模糊看得到他的身影。
温见雪设下隔音阵,接下联系。
“见雪,你现在在哪里?”
谢琅按了按皱起来的眉头,靠在酒楼外面的栏杆旁,询问温见雪。
温见雪左看右看,道:“在外面采摘药材。”
“我之前联系你,你都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