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君:阿弟莫怕,有阿姊在,抓紧了。
下一刻,野狼向二人冲来,速度极快,如风一般。
何昭君左闪右避,她如今目力极佳,力气又大。借助树木与野狼兜着圈子。
野狼似乎也觉得胜券在握,它并没有使劲全力,而是发挥着狩猎者的恶劣,逗弄着何昭君。
这也给了何昭君机会,她眼神掠过地上的石块,假装一个趔趄,野狼果然抓住了这个机会扑向了她。
她扬起一只手抓住树干,另一只手扬起红缨枪,只见月色下,红缨枪铁制的枪头银光一闪,野狼被她用枪从眼睛刺入,贯穿脑袋,钉在了树上。
何安:阿姊真厉害!
何昭君:眼神坚定,阿姊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狼山并不高耸,有系统提供的地图,何昭君不担心迷路,她沿着最短的路线,从深夜走到日出,从日出走到日落,终于在第三日凌晨时来到了冯翊郡。
何昭君:阿父!
何勇见到身形狼狈的女儿一惊。
何父:昭君,你怎回在此地?!
何昭君:雍王府的贼子想用我与阿弟威胁阿父,幸得傅母将我姊弟二人藏了起来,他们剜去傅母双眼剁去傅母双足,傅母至死未曾透露我们所在之地,这才得以苟全。后因雍王府不安全,我背着幼弟翻过狼山,来冯翊郡寻阿父。
这两日,儿子接连惨死,令何勇苍老不已,如今见女儿幼子安全,老泪纵横。
何父:媱媱,苦了你了。
媱媱(yaoyao)是何昭君的乳名,意喻可爱,无忧无虑。
何昭君摇摇头。
何昭君:不苦,这本就是女儿分内之事。对了,阿父,阿兄他们呢?
何勇想起惨死的儿子,沉默了。
这无声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何父:双目含泪,你兄长皆已战死,媱媱,你带着你阿弟先去休息,那些贼子就交给阿父处理。
何勇未曾细说几个儿子的惨状,但何昭君想起惨死的傅母,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
但现下她并不想让何父在如此忙乱之际还要抽空担心自己。
只得盈盈一拜,行了一个大礼。
何昭君:那便辛苦阿父了,媱媱这就带阿弟去休息。
她带着幼弟回到房间,幼弟经过这两日,异常黏她。
她闭上眼睛,躺在穿上,却怎地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