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之深为研究所安排了新课题,这个课题就是“人体科学”,然而研究的人体科学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生物的人体科学。
钱之深试图把这个人体科学的研究扩大到一个更大的领域。
钱之深为“人体科学”下了一个新定义,即:“人体科学是现代科学技术体系中的一个大部门,他平行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数学科学……”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钱之深试图将中医、气功和人体的特异功能结合起来,把人体看成一个“巨系统”,形成“人体科学”。
科学研究所竟反驳社会上对特异功能的质疑?
在钱之深安排下这个新课题之后,他对这个课题的研究十分上心,不但多次与外界的科学研究者就人体科学这个话题进行频繁的互动。
并且,他还亲自参与多个人体特异功能的实验证明,并且撰写文章以试图印证人体特异功能的存在。
在1979年,《西川日报》报道了少年唐雨能用耳朵识字一事。
消息一出,各界都对这种反自然现象进行批判和质疑,认为这只不过是一些魔术师的小伎俩,来夺人耳目的。西川医学院甚至专门对此事进行了研究调查,得出结论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而已。
然而钱之深则认为“用耳识字”是可能的,甚至还在沪上的《自然杂志》刊载了文章。
并且,晚年的钱之深对气功也十分痴迷,一度写信给当时的504所的所长陈信,建议研究“外气”(一种气功术语)对人体的作用。
龙国传统的中医理论,也在钱之深的研究范围之内。
1989年,钱之深又一次致信给陈信。声称中医的“望、闻、问、切”四步法来辨认患者的病情是不大可靠的,研究所试图用“系统工程的辨识方法”来取代传统中医,然而却一筹莫展,实属不易。
可见钱之深先生对人体科学这一领域还试图用科学的研究方法来佐证传统中医是否有他的可行之处。
诚然,钱之深敢于质疑传统的治学态度是正确的,不幸的是,晚年的他由于受一些伪科学的影响较大,导致在课题的这一方向上,遇到了不少难关。
钱之深在脑科学上也试图结合传统医学,甚至是气功来研究,这让他陷入了另一个窘境。
就是在他的指导下,504研究所发出的科学文章不能自圆其说。过度追捧“超自然”,把一些民间伪科学家捧上了科学研究的神坛。
例如,在504研究所与华都师范大学的学者合作时,用“科学”解释了这样的一个特异现象:具备特异功能的人能在不用肢体接触物体的条件下,将其转移。
发生这种现象的原因是,这些有特异功能的人能将一些物体的状态改变成一种“异态”,这样物体就可以随着人的意念进行转移了。
然而什么是“异态”?“异态”是怎么样的?研究人员只在文章的末尾进行了含糊其辞地表达,声称以现在地研究条件没有办法做出圆满地解释,对于这样的一种仅仅算猜测的观点,研究人员却言之凿凿地声称进一步深入研究“异态”将具备重大的意义。
诚然,这些特异现象如果真的能用科学的手段证实,并将其合理地应用到国家的建设事业上来,确实有重大的意义。不可否认,这些研究者都怀有一颗板凳坐穿做学问的热情,也有高尚、舍己为人的情怀和初衷。
但是,这些难以落实的科研项目脱离了研究院最原始的使命:为龙国的载人航天做出贡献,这些研究者的落脚点没有放在真实的人身上来,转而去研究特殊的、超凡的现象,未免显得有点空中楼阁,现实与理想之间的空隙就让一些投机取巧者钻了空子。
在504研究所研究“人体科学”时期,有一个非常出名的人,他就是张宝胜。
张宝胜与504所的才高八斗的研究学者显得非常格格不入,他只有初中文化,于1960年出生于金陵在没有通过“特异功能”惊动到504研究所的科研人员之前,他一直仅仅靠卖力的体力劳动勉强支撑温饱。
张宝胜正是从“用耳识字”的时期抓住了当时的人们的猎奇心理,声称自己有“非眼视觉”的能力,接着这张宝胜又十分长袖善舞,当时就引起了一片民众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