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凌夕一张口,就忍不住发出呻吟,只因那变本加厉的挑拨,已从对乳珠的磋磨变成对整个乳肉的大力揉捏。
“啊——痛呢——”凌夕抬高了头,抵住背后男子的下颌,一只手忍不住攀上男子的脖颈,严卓清何时变得这么瘦了,硌得她痒痒的。
身后男子呼吸越发粗重,单纯地揉捻乳肉显然已不能令他满足。他一口含住女子的耳垂,另一手探入其下身的芳草中,企图从那窄缝中寻找侵入的触点。
“清郎,你明明说不会越雷池半步,怎么又出尔反尔?”
身后的身子猛地一震,手下撩拨到一半的动作也忽然停了。
“怎么还说不得了,几日没见,清郎倒是脾气见长。”凌夕先前被阿润用手玩弄的时候以为自己来了月事,如今过了一日又没了迹象,因此对于严卓清做到一半就忽然停止的前戏非常不满。
她的身子最是敏感,方才那两下拨弄已是令她欲火焚身。意乱情迷间,她便主动拉起男子的手拨开两片阴唇,按了按略微鼓起的淫珠,媚声道:“清郎,夕儿想要。”
“真骚!”一声低吼,男子又开始发力。他干脆一把抬起凌夕的一条腿挂在臂腕上,另一手反复揉捻着珍珠,其余的手指还浅尝辄止地进出于幽深的小洞,嘴里更是惩罚般狠命吮吸凌夕雪白如玉的脖颈。
“啊啊——好舒服——小穴要更多,小穴要肉棒——”
凌夕被手指插得花枝乱颤,无力地依靠在背后的男子身上,同时清晰地感觉到男子的龙根正在勃起,已经野蛮地挤入了她的两股之间。
淫水汩汩溢出,与沐汤混为一体,整个浴房弥漫着一股交合淫靡的味道。
随着哗啦一声,水光四溅,凌夕被人从汤池里整个捞出,轻放在池边。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只听“嗖嗖”几声,仅有的两盏竹灯接连熄灭,燥热无比的浴房也瞬间陷入黑暗。
“清郎,我看不到了。”
严卓清根本不理会她,只是粗暴地将她两腿向外打开,此刻凌夕坐在池边,双腿被人从中分开,而男子仍站在池中,眼前正是大敞着的、湿哒哒的粉嫩阴户。
“啊——别——”
惊叫声终是化为了一声声淫叫。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沿着阴唇打开的细小窄缝,缓缓探入了深处。不止花珠被吸得早就胀成了樱桃,小洞也不住地颤抖,汩汩蜜液接连不断地顺着舌流进了男子的口中。
“啊啊——小屄好痒啊——哦哦——夕儿绷不住要尿了——”
凌夕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双手撑在身后,以便尽可能将饥渴难耐的阴户朝男子的口中送去。那疯狂的舔弄接连让她泄了叁次,那快速而精致的吮吸每次都恰到好处地触及她的敏感,这种口交的极致快感甚至比某些时候被肉棒操弄得更为舒爽。
“清郎的舌头好厉害,夕儿的骚屄都被清郎的舌头舔尿了!”凌夕闭着眼浪叫。
“啪啪”两声脆响,凌夕白嫩的臀上多了两个红红的掌印。凌夕正在兴头,突如其来的痛感令她浑身一颤,又喷了股淫液出来:“好好的清郎为何打我?”带着娇喘的委屈,足以令人听的骨头都酥了。
“打你还不是因为你认错人!”低沉的男声,混着压抑的欲望,这根本不是严卓清的声音!
“你是谁!”凌夕大惊失色,身子瞬间凉了。她拼命夹紧了腿,脑中却都是方才在陌生男子挑弄下婉转承欢的情形。黑暗中她睁大双眼努力看清来人,眸中却还流淌着尚未褪去的情欲。
男子哪里给她逃避的机会,一把又将她拉下水来,抵在池边,一手大力揉捏着胸乳,一手扶着早就硬透的龙根没入穴口,狠狠道:“我是谁?我本应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