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裴倦一下课就要去打篮球。
然而他答应了给温蝉吟送饭,不想出尔反尔,遂转而去拜托裴厌帮他做。
末了,他还不放心地警告裴厌:
“只是送到就好了,你可不要做任何出格的事,摸一下手都不行!”
那副架势,好像温蝉吟已经是他的人了。
裴厌不禁觉得好笑,坐在书桌前,好整以暇地转过椅子,“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做这种无聊的事?”
裴倦冷哼一声:“你肯定会帮我的。”
“那我有什么好处?”裴厌又问。
裴倦略一思索,不情不愿的,“游戏代打一个月,怎么样?”
在裴厌忙起来,没空打游戏的时候,通常会让裴倦帮他代打。
但是裴倦每次都不愿意。
裴厌点了下头:“行。”
随后,给温蝉吟送饭的人变成了裴厌。
而温蝉吟也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因为裴厌明显比裴倦冷淡得多。
图书室里。
看着裴厌清冷疏离的气场,温蝉吟小心翼翼地开口:“裴厌,你今天是不是不开心?”
裴厌低头看书,眼皮也不抬:“我每天都这样。”
可是,以前的“裴厌”明明不是这样的。
不过,在温蝉吟的记忆里,裴厌还是有几次是冷淡的。
她又试图问他:“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
裴厌有些不耐烦:“吃你的,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