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我去里面看看人来没有,演完了就叫修云子公子开始知道吗?”台旁,看着上官云渺演得入神,兰蓝也是一脸伤感的拍了拍墨初的肩让他看着,墨初点点头,兰蓝又起身回殿里开始梳妆打扮。
台上,一人被宫女开始打扮着,不过见那额头空空的,众人也知只是成皇刚买的清倌,那与上官云渺有着相似容颜的醉玲珑,而一旁,上官云渺已入了座,只留下独孤蓦雪站在台旁。
台上,醉玲珑打扮好后,被扶到了道具马车上,一旁,一人上前,伸手拉住他,众人一愣,那又是,“你和我走吧,他如此对你,你就放不下吗?”
而看着醉玲珑,来人眼里只有神情,醉玲珑摇摇头,几番推搡后,来人手上只留一半锁片看着马车远去。
而不知过了多少时日,醉玲珑再回到台上时,台上,却是独孤蓦雪与人成亲,醉玲珑悲痛欲绝,辗转,天山之巅,醉玲珑纵身跳下万丈深渊。
宫殿内,兰蓝一叹,虽然墨初说最后是诅咒神马的,不过,她才不信呢,还是跳雪山更为恰当,所以就跳雪山了。
殿外,熟悉的曲子传来,兰蓝也便将发钗插入发中后起身到了殿外然后偷偷的看着台上,而台上,乐师正在弹奏曲子,独孤蓦雪也一脸伤感的开口唱道:“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
台上独孤蓦雪唱着上邪,台下众人心口都不觉的疼了起来,“在那远去的流年我笑你轻许了姻缘……”台上,独孤蓦雪唱罢,成毅峰也便上前接道,“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第一段唱罢,台下,修云子缓缓走上台,激动人心的伴奏完毕,修云子也便开唱道:“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台上,修云子那柔美的声线传来,兰蓝一怔,真是好听啊,不过好像要到我了。
兰蓝不语,在一旁偷偷的撕下人皮面具后,又将一面纱遮住了脸颊,台上,修云子和众人合唱着“那首你咏的上邪,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优美的男声合唱停止,兰蓝也便拿着一把道具纸伞,一身红衣缓步走上台,一边走一边起唇唱道:“抵不过的那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于是我把名字刻入史笺……”
一阵掌风对着兰蓝的脸颊袭去,兰蓝一怔,不着痕迹的躲过,而又一强大的掌风接踵而至,兰蓝一惊,被掌风托离地面,龙椅上,凌逸萧看向台上的墨初,起身飞身而上,对着兰蓝一阵内力而去,兰蓝不语,托离的感觉消失后,却又往地上掉去,兰蓝一怔,却见凌逸萧伸手欲接住自己,也便让自己顺着地心引力往地上掉去,而脸上,一阵凉意传来,兰蓝一惊,看着面纱随风飘走,而看着那熟悉的倾世容颜,凌逸萧一怔,飞身在半空接住了她。
“换你把我刻在你坟前~”平安落地,兰蓝也便将最后一句唱出,而凌逸萧看着那倾世的容颜,却也开口唱道,“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
凌逸萧唱着,兰蓝摇摇头,伸出一指放到唇前让凌逸萧停止,凌逸萧一惊,也便停了下来,兰蓝一叹,起身离开凌逸萧的怀抱,走到修云子身旁也便起唇再次唱道:“我起唇是又要咏遍上邪,说的仍是不愿与君绝。”
一曲唱罢,兰蓝倾城一笑,扑入了修云子怀中,修云子一怔,伸手紧紧的抱住了她,曲罢,众人也便跪地道:“恭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恭祝着,而看着兰蓝那熟悉的容颜,宰相一惊,那不是,“这个逆子,回家后老夫一定打断他的腿。”
宰相气愤的声音传来,郑娜一愣,看着兰蓝也突然发现她真的很像她那个哥哥严倾城,呵,有好戏看了,“爹,哥哥还假扮女子赢了月神大赛呢!”
郑娜开口说着,一旁,一人皱眉:“你这死女人又在说小爷坏话是不是?什么时候小爷扮过女子?你是不是和小爷过不去!”
愤怒的声音传来,宰相回头也便见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严倾城向自己走来,那台上又是,台上,凌逸萧让众人起身,而看着那和自己相似的容颜,严倾城脸上也全是怔惊,“爹,那个是不是你的私生女啊,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看着兰蓝熟悉的容颜,严倾城也一脸惊讶的说着,严擎摇摇头,不过,那个女子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像呢?
“够了,不必再演了。”台上,看着兰蓝那熟悉的容颜,凌逸萧也便开口说着,兰蓝一惊,不必再演,可是老娘的银子,我的银子怎么办?
“小女子是兰姑姑请来为皇上您祝寿的,皇上也知兰姑姑的脾气,若是知道皇上不满意,兰姑姑她……”万分淑女的声音传来,凌逸萧一叹道,“朕很满意,她不会为难你,入座吧!”
凌逸萧说着,兰蓝一叹,原来是喜欢啊,那就好,那老娘就坐台下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