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太爷爷不方便直接插手干预咳……干预我们家的事情,但那件事后,那群人也老实了一段时间。”
“经历那些事情后,那妮子的态度也不似从前。”
“直到后来……赵家人上门提亲,赵家说想通过两家人的联姻,来缓和两家的关系。”
“那人直接点名,要让那妮子去和亲,咳……顺带又将之前的那些事情的怎么,全数算到了那妮子身上。”
“那妮子又有亲人在世,怎么说也得为亲人考虑,最后也就妥协了。”
这句话说完后,一阵短暂的沉默袭来。
“那妮子在赵家明显过得不好,每次回家探亲,面容都是十分的憔悴。”
“咳……想想也是,两家之间的那些仇怨,那是说没就没的。”
“在她和酒酒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两人说了不少东西。”
“然后她们两人分别后不到一个时辰,那妮子就在家里服毒了,咳咳咳咳咳!”
男人的咳嗽声在静默的庭院中不断回荡,偶有清风拂过,但也未能带走男人身上的疾病痛楚。
“唉……那妮子用自己的死,在酒酒的心里埋下了一颗反抗的种子。”
“那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她的心里不断地生根发芽,最后就造就了以前的她。”
“咳!那个阶段,应该是叫青春期是吧,那个时候他们兄妹俩真的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我们家情况特殊,那群人也不敢随意对我出手,他们俩就更没有负担了。”
……
“唉……可惜现在不行了,他们俩都长大了,喜欢替我这个老父亲考虑。”
“这不是件好事儿吗?您怎么还唉声叹气的。”
“也算不上多好吧,反倒是让我有一种咳……耽误了他们的感觉……”
“额……您别哪天一个不高兴,就那啥了……”
“咳咳咳!那倒是不会,怎么说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孙子孙女才行,再不济也要看到他们两个找到自己心仪的归属,总得有人照顾他们。”
“额……”
“罢了罢了,我也就是和你随便聊聊,不是说一定要让你干点啥事情才行。”
“你们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好了,不能在一起也没关系,你们家的恩情我们家都记着呢,将来一定会还的……”
“咳……能在一起是最好,刚才你那声爹我也挺爱听的。”
“您不会想着不还了吧?!”
“咳咳咳!那到不是……”
“走了走了!古武界不比外界,你要是不住下的话,还是早点回去。”
……
老实说,看着黎白酒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王戈心里却是涌起了一股要和对方讲一套理论的冲动。
你问什么理论?
那当然是那套经典的树上长了蛀虫,最好的方法是砍掉那根已经被腐蚀的树枝理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