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侯安静下来,叶熙不慌不忙的将当时的场景简单重复了一遍。
然后问方侯,“不知方侯可知为何郡主要罚左琴月吗?”
方侯不愿叶熙在转移话题,“太子殿下,这与郡主殿下令人仗打小儿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既然已经想好如何保全诗音,那就干脆再做好点,连同名声也照顾到。
“方侯可知那左琴月抄写《严华经》是为了替母后祈福。”叶熙不留余地给叶诗音戴高帽。
“这才是为何郡主知晓左琴月没抄完,大发脾气。而令郎这时替左琴月求情,再…”
叶熙故意一顿,似笑非笑道。
“再加上令郎一边恭维郡主身份尊贵,一边又先下定论,说郡主不该毫无缘由的惩罚人”
“也不知是真的想为人求情还是……”
叶熙的未完之语方侯自然懂。
太子不惜自降身份与他争论有关郡主的言行,他自然不会觉得是单纯为了叶时音。
联想到近日朝堂上的局势,方候余光看向叶启云,见他脸色不变。
顺儿这件事虽说责任大部分在郡主身上,但他怕的是陛下和太子会以为是他侯爵府与权贵人士沆通一气,故意设计郡主。
这事情的含义便不一样了。
方侯沉默了,方顺这事陛下必会补偿自己,他不必和其他人站在一条线上。
顺儿已经废了,但还有深儿在,何必还要为他得罪了陛下和太子,不如利用其愧疚之心谋福祉…
眼看方侯不再说话,众人自然知道了他的态度。
虽然内心不满错失这个机会,但当事人都不再追究,他们也不能直冲上去。
叶熙心里也松了口气,不说就好,他也不可能揪着不放,安抚的事情还是交给父皇做比较好。
一场风波就这样被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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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上的热闹与左琴月无关,身为左相家的庶出的小姐。
在左相病重,母亲和嫡姐都没出宴的情况下,是不能赴宴的,更何况她也不想去赴宴。
“小姐,不然先休息会。”春桃看着拿笔抄个不停的左琴月,心里难受。
左琴月视若罔闻,继续写着,直到这一张写满,才停下笔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