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不是给人触霉头吧?”
…………
听着这些人议论纷纷,谢春芳赶忙道:“啥啊?这里头的,就是严明达本人呐!”
“啥!”
谁料谢春芳的话音一落,村民们直接就炸开了锅。
“你说严老板跟别的女人偷情?这可能吗?”
“你开啥玩笑?严老板是啥人啊?他怎么可能在这儿和别人搞破鞋呢?”
“对啊对啊……”
“你是……柳树村的谢大娘吧?”有人认出了谢春芳,劝她道:“谢大娘,你是外村人可能不认识严老板,但是我们兰花村个个都知道啊。
人严老板是正人君子啊!
村里多少大闺女想跟他处对象,多少人家想把女儿嫁给他,他要啥样的姑娘没有?至于在背地里偷摸搞这事儿吗?”
“对啊,对啊……”
那人的话一说出来,立马引起了众人的点头认同。
“是你认错了,绝对是你认错了!”
“千真万确啊!”谢春芳看大家都不信她,有些急了起来:“我能认不出严明达吗?整个公社谁不认识严明达?
我是亲眼瞧着他们两个人进这屋里去的!
你们要是不信,你们把这个门弄开,弄开了一看不就知道了!”
“我来!”
谢春芳的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大汉就站了出来。
那锁眼已经被谢春芳放了铁丝,从里外都打不开,只能用蛮力。
还好那大汉人高马大,一身的腱子肉,几个冲跑用顶了上去,只听得“咚”地一声巨响,门开了。
里头,时关关和严明达都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
屋内干干净净、整整洁洁,桌子上摆放着两杯喝了一半的茶,而并不是谢春芳想象中的肮脏与龌蹉的环境。
一些事与愿违的差距让谢春芳错愕了一下。
但是很快,她就调整好了心态,指着里头的两个大声道:“你们看,你们看,我就说是严明达吧,现在你们都亲眼看着了,总该相信我了吧!”
“相信你什么?”
屋内的时关关款款站起身来,朝着谢春芳的方向走了过来。
谢春芳也不知为啥,一看着她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就觉得害怕,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相……相信你就是个烂货,你跟男人在这儿搞破鞋!”
“搞破鞋?”时关关挑了挑眉。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搞破鞋了?我好端端的和严总谈生意,你上来就把门锁上了,谢春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