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久赌必输。”
“三哥,不想输钱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永远永远别上那张赌桌。”
“小妹……”
时高峰低着头,眼睛里已经蓄积得有泪。
“我真的是太蠢了……”他说。
“我以为你讨厌我、嫌弃我,没想到到最后,还是小妹你把这些道理讲给我听,小妹,三哥对不起你,对不起爸妈……”
随着时高峰哽咽的嗓音,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了水泥上,落在了他的鞋面上。
“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时关关拍了拍他的手道。
“来得及吗?”
“我已经欠了那么多钱了,我这辈子都还不清了,我还欠着你的钱,我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小妹……”
“我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办完了,你欠我的钱一笔勾销。”
“什么?”时高峰抬起头来。
“小妹,你说,只要我做得到,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行。”
“没那么凶险。”
时关关搁下了手中的勺子,一只手搭在桌子上,侧身看向时高峰的眼睛:“我就是想你,帮我给郑海带个话。
你跟他说,我也想玩。”
“你……”
时高峰的瞳孔震了震。
“小妹,你明知道那是害人的玩意儿,三哥已经上过一回当了,你可千万别碰了啊!
这钱还不上,就算了,你们把我交出去,他们该打就打,该剁手剁手,就算是打死了,也是我活该,但是你要再陷进去,咱家可就完了啊!”
“谁说我要去碰那玩意儿了?”
时关关坐直了身子,手中的勺子搅动着面前的麦乳精,微虚的眼神中写着凶狠与筹算。
“哼……”只听她冷冷一笑。
“人家既然都冲着我来了,再怎么样,我也该去会会啊!”
时高峰看着这个样子的时关关,不竟有些愣了。
他怎么觉得,此刻的时关关有点……可怕呢?
而此刻,他又听时关关接着道:“至于你欠郑海的钱,那是你自己的事,能不能消,可都得看你自己的了。”
时高峰心里一片忐忑难安,只能磕磕巴巴应了一声:“好。”
当晚,时高峰找到郑海,郑海当然特别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