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面对亲戚和朋友的不理解,徐海超没办法去辩解。
此时听到宋时砚说相信自己的时候,万般委屈涌上心头。
他抽了抽鼻子问道:
"老宋,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说吧,找我干什么?刀山火海我也替你办了。"
"没有那么严重,我一个朋友父亲是烈士,年纪还小,一直受人欺负,这一次柳河县机械厂的厂长为难她,下面的派出所肯定会上报,到时候希望你关照一下。″
"老宋,你这么上心求到我这里来,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朋友,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时砚面露无奈:
"就是我们营长的妹妹,也是我的朋友。"
"战友的妹妹你这么关心,我怎么不信呢?"
"别闲扯,务必严肃处理,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我家老头子的名头。″
徐海超和宋时砚是发小,宋时砚800年不求自己一次,无论如何徐海超也会帮忙办妥。
″你放心,这点小事我能办,我这就给下面的人打电话,肯定把你的朋友照顾好,不让她受伤。"
宋时砚听出发小的调侃,也不理他,这才挂了电话。
转头去见了首长,接下外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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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宋时砚换了一身便装,坐上了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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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县派出所
廖振国一大早就带着人去机械厂,把范厂长抓个正着。
"你们放开我?我是党员,我是机械厂的厂长你们凭什么抓我。"
廖振国手里出示一张逮捕书:
"范建你出任机械厂厂长期间,迫害八级工程师受伤退休,又指使第三车间主任刘鹏森欺负江清清,经刘鹏森招认,县予以逮捕。"
"你胡说,我是冤枉的,我要向上级反映,你们随意抓捕一个党员。″
廖振国内心压制怒火:"你找谁都没用,范厂长要是不配合,我们只好用强了。″
"带走。"
廖振国虽然在众人面前强硬的带走范厂长。
可按照流程还是得向市级报告,毕竟要搬到一个机械厂的厂长,还得找人接替。
否则这两千人的大厂,定会乱成一锅粥。
廖振国的电话还没打到市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