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院长这一生顺风顺水,唯独到了这几个孩子这里屡屡栽跟头,阮院长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早些年就送去国外读书,书读的不怎么样,倒是长了不少惹是生非的本领,和不少纨绔子弟混在一起,天天飚车、泡夜店,学业完全荒废了,几年前被学校开除,回了国,如今自己在外面经营了一家公司,赚得少,赔得多,几乎要把阮院长的老底掏空了。
有了大儿子的教训,二儿子就被阮院长一直留在身边,原本想让他继承衣钵,谁知道这小子说学医太枯燥了,大学的时候选择了时髦的计算机专业,毕业之后开过几家小的it公司,都以倒闭告终,最终回到了父亲身边,借着阮院长的光,做点医疗器械的买卖。
小儿子倒是乖巧懂事,只是脑子不太灵光,不是读书的材料,在阮院长的影响下勉强读了一所二流的医科院校,眼看就要毕业了,考研是无望了,只能勉强留在社区医院做个全科大夫,阮院长原本想这样也好,在基层历练几年,再想办法活动,但小儿子还是不争气实习期间已经惹下了不少幺蛾子,病人家属差点闹到家里来。
自己妻子心疼小儿子,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再去医院受苦了,如今在自己妻子开的牙科诊所做经营管理,其实就是闲散王爷。
倒是小女儿阮羽珊从小就冰雪聪明,成绩不错,考个一表医科大学没问题的,可在阮院长心里,女孩子终归是不能继承家业的,早晚是要姓别人姓,重男轻女的思想在阮院长的大脑里根深蒂固,所以,他再次看了一眼阮羽珊:“珊珊,我看这个殷家的小少爷好像对你有几分意思。”
“爸,你什么意思?”阮羽珊搞不懂,自己父亲怎么会突然把话题扯到王浩宇身上还说起没完了。
“我的意思是,既然他对你有意思,你就应该多接近接近他。”
“哼!我怎么会接近那种人!”阮羽珊头歪向车窗,一脸不屑。
“珊珊。”阮院长语重心长地说:“你看,咱们家里,你三个哥哥生意做的都不算顺利,我干了一辈子医疗工作,家底就这么多,想帮衬一把也极为有限,再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到时候啊,人走茶凉,这人际关系网脆弱的很,说断就断了,到时候你几个哥哥怎么办,你总不能眼看着他们穷困潦倒吧。”
阮羽珊瞪大了眼睛,不明白父亲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我看殷家那小子人长得不错,一表人材,而且是殷家未来的继承人,殷家是什么地方,那个殷逸峰随便皱个眉头,就能让好多公司倒闭、消失,人家那是大鳄,财大气粗,不是我们这种家庭随随便便高攀的上的。
高中生,人际关系还简单,男孩子见到的市面少,你要是能套住殷家的继承人,靠上殷家这个大树,殷家吃肉我们能跟着喝口汤就够了。”
“爸!”阮羽珊已经接近愤怒了,在她心中,父亲一直是正直、威严的,她没想到父亲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你这是要卖掉你的女儿么?!”
“当然不是,你误会爸爸了,我也是看这小子还不错,配你绰绰有余了,我是怕你看不清形式,浪费机会。”
“是啊,妹妹,这些年,我们都很疼你,你想穿什么、吃什么,家里什么时候亏待过你,现在几个哥哥有难了,你总不能不帮吧。
你还在读书,根本不懂人情世故,如果你真的嫁入殷家,只怕所有人都要高看你一眼呢。”
阮羽珊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搞不懂,自己多年来受到的家庭教育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彻底崩塌,而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怎么突然间如此唯利是图。她死死握住手里的包,骨头都发白了,好在这个时候到家了,阮羽珊二话不说,下车直接回了房间,她不想再多说一个字了。
第二天早上,王浩宇依然是五点起的床,只是外面天气有些阴沉,他慢跑了四十分钟,又做了几个拉伸运动,就回了家,到家就看见小姑殷卓萱已经坐在餐桌前小口地喝着浓缩咖啡。
她抬头看了王浩宇一眼:“一会儿我送你去学校。”
“学校?”王浩宇有些摸不着头脑:“我都已经被开除了。”
“谁告诉你你被开除的?”
王浩宇一时语塞,毕竟是自己和宋老师打的赌,而且自己是愿赌服输,倒是真没有人要开除自己。
“去换衣服吧。”殷卓萱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李姐,再来一杯咖啡。”
李婶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很了解殷卓萱,不怕她愤怒,就怕她甜甜一笑,殷家人笑里藏刀的本事可真是了不得。
与此同时,宋老师从教师员工单身宿舍的床上爬了起来,她浑身酸痛难忍,四肢都好像被敲折了一般的疼痛。
这个时候一只手拦住了她的腰:“还赶趟,着什么急。”
宋老师厌恶地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了老胡,他丨赤丨裸着身子,一双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自己。
“我第一节有课。”宋老师冷冰冰地回答。
“还早呢,八点才上课呢。”老胡用腿勾住了宋老师,死死缠住她,让她动态不得,而他嘴里腥臭的喘息,让宋老师不得不屏住呼吸,尽量远离他的臭嘴。
老胡突然捏住了宋老师娇嫩的脸颊,在她脖子上狠狠啄了一口,顿时在宋老师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红印,然后他压住她的身子,猛地掰开了她的双腿,宋老师把头歪向了一边,她脸上已经没有泪水了,只剩下了麻木和冷漠。
完事之后,老胡穿上衣服走了,宋老师坐在化妆镜前,用遮瑕膏遮掩着她脖子上的印迹,终于她猛地把手里的化妆品全都甩了出去,一拳砸在镜子上,这一拳用了她十成的力量,镜子瞬间碎裂,碎片扎进了她的手里鲜血直流。
可宋老师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竟然坐在原地傻笑了几声,然后穿好衣服走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