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会情绪激动,崩溃大哭,伤心得昏死过去。
父亲中毒之后昏迷不醒,只吊着一口气。
家里愁云惨雾。
幸好,那时的他已经十九,顶起了家业。更是幸运地遇见了顾神医,并且机缘巧合地帮了他一个大忙。
顾神医接手诊治父亲。
但父亲身中的毒很诡异,不知道毒的成份,虽然他救醒了父亲,但父亲身体里的毒却随时可以爆发。
顾神医不断地研究,半年前,才确定了毒药的配方,开始研制解药。
而母亲的病是心病,哪怕是顾神医,也只能开些宁神定气的药保养着她的身体。
她至今不能看见孩子,只要看见就情绪激动,崩溃,昏死。
情绪的大起大落,每多一次,身体就垮一分。
在顾神医的建议下,他把母亲送到了庄子上的清静地方,那里不会遇见孩子,最忠心的老嬷嬷们贴身照顾。
哪怕这样,母亲也已经骨瘦如柴,陷入思绪混沌之中,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时,什么人也不见,只会发呆。
糊涂时,认不出他们兄弟几个。
父亲的心病虽不像母亲那般重,但他心里对妹妹的思念和亏欠一直在,同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只不过他的情况比母亲好些,而且他这是中毒所致。不论清醒和短暂糊涂之时,都是能认得出他们兄弟几个的。
父亲身子好点后,就爱四处去走动。
糊涂的时候,看见四五岁的小女娃,就会觉得那就是妹妹。等清醒过来,又只余叹息。
十八年过去了,当年的妹妹,怎么还可能是四五岁的小娃娃呢?
这些年,二弟三弟四弟五弟都已长成,娶妻生子,一大家子算是幸福,可是,那份缺憾,永远弥补不了。
骆老爷子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转头四顾。
拔步雕花床,宽敞的屋子,这是……海阳郡他自己的家自己的院子自己的房间?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
床前守着的兆庆急忙道:“老太爷,您醒了?小人去叫大爷去。”
骆长生和顾神医快步走进来。
骆老爷子看着大儿子,劈头就问:“娃娃呢?那么大个娃娃呢?”
骆长生:“……”
“爹,哪有什么娃娃,你这是睡着了做梦呢!”
骆老爷子气得胡子都吹上天了:“你这个逆子,我叫你去衙门的,你是不是没去?你是不是直接把我给带回来了?”
“爹,你是不是记错了,没有什么娃娃,你一定是做梦啦!”
“胡说八道,你是又想糊弄我是吧?是不是做梦我能不知道?”
骆长生转回头看顾神医,之前他把老爷子在外遇见个小孩子,说是像妹妹,又说了很多胡话的事告诉过顾神医。
他压低声音:“顾兄,我爹这是又思女成疾,产生臆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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