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吗,为什么能默许这种事情发生。
昨晚她也没喝酒啊。
那深夜里的事情在她脑海中晃过。
也不知道是从哪一步走错了,开始失去理智,她完全被带走了思考的能力,再也没有拒绝过他。
可她怎么能和九叔……
阮倾雪有些无法直视眼前的人。
这个把她一手带大的男人。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他……还有祁家人。
阮倾雪缓了片刻,根本无法在这满是罪证的屋子里多待一刻。
她更无法想象,等祁野醒后要怎么处理。
索性她就不处理了。
阮倾雪小心翼翼地下床,双腿发软地扶着衣柜,立马快速把自己的东西都收走,但衣服破了她穿不走,就只能先穿走了祁野放着的一件的衬衫。
然后假装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喝醉了酒的男人,走错房间认错人也是常有的事。
醒来就不记得了。
那她咬死不承认他也没有证据。
再者九叔应该也不会想面对这种事。
他养了七年朋友的女儿,养到了床上。
他年纪轻轻在国恒坐一把手,那么多人盯着他。
祁野的人生一直谨慎得没有污点,这种事情这样处理对他们都好。
逃避可耻,但有用。
阮倾雪笨拙又天真地想好处理办法,然后不留痕迹地离开了屋子,去了薄佩云的房间。
这会儿才凌晨五点,薄佩云也没醒。
阮倾雪回了房间慢吞吞地洗了个澡,又像是生怕晚了会被什么人抓到。
她压根没有休息,早早地收拾好一切,打车直接去了机场等喻菡他们,甚至忘了林琰说要送她。
上午十点的飞机,阮倾雪八点就进了安检。
直到坐进候机大厅和安检外一切隔绝,她才松了一口气。
应该不会被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