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娘亲忽然将目光转向了自己,江呈俭有些怯生生地说道:“娘亲,我是认识几个字的,都是这几天一直来咱们店里面的那个人告诉我的。”江月明有些惊愕地看着江呈俭,最近店里面来的可以教江呈俭读书的,又可以同江呈俭接触的,不就是卫如故吗?这小子在趁着空档接触她的儿子。不过好在他做的也不是什么坏事,现如今认得字便是好事,其他的事情容她再观察。江月明一拍手,当下决定。“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好好考虑这件事情,务必不能让我家儿子耽误去。”王婶看着江月明现在这副模样,眼中满是感慨。“你这丫头呀,以前要是能是现在这副模样,何必过得那么艰难,不过好在你及时反省了,现在总算能过上一些好日子了,王婶也不会替你担忧了。”江月明看着王婶看着自己的模样,也是一阵叹息。在她没有穿越过来之时,江月明确实经常受欺负,孑然一身,没想到竟然还真的有人是关心着江月明的,江月明这辈子倒也不算是白活。她既穿越到江月明的身上来,必定会让江月明走上原本既定的人生,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受欺负,被人辱骂,被人欺凌,被人诬陷。“王婶你就放心吧,以后啊我再也不会这样了,你说人活这一辈子,何必憋屈地活着,您说是吧?”江月明抬起头,满脸的自信,兴致勃勃地同王婶说道。王婶听着也是十分的开心,连连说是。“好好好,能这样最好,王婶总算是放心了。”江呈俭有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娘亲。他默默地开口。“娘亲,想不想给我找一个爹爹,给自己找一个夫君呀?”江月明惊愕地看着江呈俭,直接摇头,丝毫不作考虑。她为什么一定要找夫君,她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她可是新世纪独立女性,能够自己撑起一片天,还需要男人做什么?再说了,她如今还有这么多事情还没有完成,早早地将自己嫁到男子家中,受这古代的约束,她可舍不得。江月明以前查阅典籍说,这古代的女子嫁入夫家之后,日要服侍家中的夫君,要服侍家中的长辈,早起去请安,还要给别人洗脚。光是洗脚这一条,直接在江月明这边就不行。她的夫君给她洗脚还差不多,还让她给别人洗脚。江月明上前去捏了一下江呈俭的脸。“我说你这小子,小小年纪懂什么呀?”“娘亲一个人好得很,你是没看到娘亲如今这副模样,我是手可拎大锤,这以后啊,便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我们娘俩了。”看着面前十分嚣张的江月明,江呈俭也不由得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好的娘亲,你真的太厉害了。”可是江呈俭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面还在思索着如何让江月明同这卫如故有交集才是。他真的十分喜欢那个爹爹。“我说你这小子,我已经出宫这么久了,你才想着过来看我吗?枉费老夫教育你这么多年,全都忘了本不成。不过也好,如今老夫坐拥这么多财产,比你在宫中过得可是惬意多了。”白鹭书院的李夫子一边惬意地沏着茶,一边冷冷地讥讽着纪云州和卫如故。他向来是个脾气暴的,在宫中也好,在外面也好,从来都是容不得他人在他面前放肆。因为只有他有能在别人面前放肆的资格。“我说夫子,你跑到这么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你让我怎么找你?你走的时候连封书信都没给我留,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再说了,你也知道我在这宫中烦恼多,江山社稷都得考虑,这么会儿不来见夫子,你便记恨上我了,真是让人伤心,好歹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呀。”纪云州听得夫子这么骂自己,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跑到夫子面前,眼中满是笑意,根本就不把夫子说的话当作一回事。因为他知道这个夫子根本就是个面冷心热的,虽然嘴巴毒了些,但还是关切人的。“卫如故,你们此次过来,可是因为那梁无忌和王虎之事。”夫子直接掠过纪云州,转而询问卫如故。因为他知道此时真正做实事的也就只有卫如故了。“回禀夫子,您确实是一眼窥得破天机,我们此次微服寻访就是为了这两位恶人,因为他们在此地为非作歹,肆意欺压百姓,引得百姓怨声载道,我们这才特意过来,将这件事情给解决了才是。”夫子特意给卫如故斟上一杯好茶,指着他身边的位置。“还站在那做什么,还不赶紧来老夫身旁坐下。”卫如故应下话,转而端正地坐在夫子面前。“这件事情你们此时已经查到哪里了?老夫这里有他们二人的罪证,但是你们需要帮老夫做一件事情,这个罪证我便拱手相让。”卫如故眼睛一亮。想着王虎和梁无忌二人在此地为非作歹,偏偏没留下什么证据,他们也是无从查起,毕竟是微服寻访,官府之事牵扯不得。“不知夫子想要我们做何事,我们定是尽力帮你完成。”夫子沉思了一番,同他二人说道。“老夫在年轻之时曾经吃过一样东西,现如今老了还在怀念,只可惜这世间再没有人可以做出那样的味道,如果你们能寻得这样的味道,只消那一份证据,便可将他们彻底粉碎在此地。”夫子所说,确实为难。毕竟味道二字捉摸不透,又没有办法确定,毕竟他们也不是吃那样东西的人,这让人如何掌握。纪云州有些无赖地挠头:“我说夫子这件事情怕是不好做吧。”夫子冷哼一声,十分傲娇地说道:“那这件事情便不是老夫的事情了,你们自己去寻他们的证据吧。”听着李夫子这样说,他们知道李夫子也并不是有意为难。既然这么跟他们说了,这个味道必定是有渊源可以寻到的,他们手底下有这么多人,难道还会寻不到不成。他们此时只需要顺着李夫子的意思,说不定事情容易成的。“我说夫子,你在这里坐了半天,什么话也不说,你倒是跟我们说说这味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啊,我们也好去寻,难道说这味道还不在此,必须得去别处寻找才行,我们此时可是微服出来的,这要是突然离开此地,我们的事情不就要宣告失败了吗?”纪云州坐在夫子的身旁,百无聊赖地一直催促的夫子说出这个味道的位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