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合上门板,走到床边换衣裳。
掌珠这才发现,月白的锦衣上残留一抹血迹。她抓住他的手臂,语气焦急,“受伤了?”
萧砚夕低头看腰间的血迹,挑起俊眉,没有回答。
“伤腰上了?”掌珠没多想,解开他的腰封,想要查看他的伤势,语气很差,“受了伤,你怎么不吱一声?也好尽快处理!”
从她的语气里,萧砚夕听出一丝半点的关切。嘴边微微上扬,还是没有接话。
掌珠急坏了,皱眉道:“松手,我看看。”
萧砚夕垂下手,任她宽衣解带。
腹肌上,除了一两道旧疤,未见新添的伤痕。掌珠疑惑,嘀咕道:“难不成是店小二的血?”
她抬起头,撞入男人灼灼视线中。小脸一臊,反应过来,自己被他愚弄了。
这个狡猾的狼。
掌珠狠狠掐他的腰,腰上没有一丝赘肉,害得自己手疼。掌珠松开手,扭头不理他。
萧砚夕捏住她的下巴,扳向自己,俯身问道:“刚刚在关心朕?”
掌珠闭眼,不想看到他眼中的得逞。
烛光下,女子红唇漂亮得如红润的樱桃,诱人采撷。碍于身侧有个大胖小子,萧砚夕没有俯身下去,忍着那股冲动,直起腰,掐掐女人的脸蛋,“还算有点良心。”
掌珠移开脸,躺进被子里,不想说话。
丢脸丢大发了。
萧砚夕隔着被子,拍她一下,“矫情样。”
掌珠臀上一疼,气得直蹬腿,搂住崽崽,“宝宝睡觉,不等你爹爹了。”
崽崽自顾自玩的正欢,不想睡觉,小屁股撅起来挣脱娘亲的怀抱,朝爹爹爬去。
掌珠气不过,嘀咕道:“小白眼狼。”
萧砚夕举起崽崽,凤眸含笑,“让爹看看,谁是小白眼狼?”
被举到半空中的崽崽盘起腿,笑嘻嘻要搂爹爹脖子。
萧砚夕抱住儿子,绕过屏风,一起沐浴去了。
屏风里传出崽崽咯咯的笑声,时不时“咿咿呀呀”几声。听得出,小家伙高兴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伴随而来,扰乱听者的心。
掌珠蒙住被子里,心绪复杂。
越发的。。。不想离开。。。他了。。。
可他对自己的喜爱,能维持多久?
沐浴后,萧砚夕把崽崽塞进被窝,自己披上鹤氅走出客房。直到侍卫长回来,禀告说雪崩地带全员获救,才返回屋子。
女人和孩子已经睡下。萧砚夕坐在床边,把玩女人丝滑的长发。
掌珠是被挠醒的,睁开杏眼的一瞬间,一抹身影压下来,啄住她的唇。
“唔。。。。。。”
掌珠气息不稳,抡起小拳头捶打他的肩。
萧砚夕扣住她的手腕,长腿跨过她的腰,“宝宝,解解馋。”
说完,俯身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