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柯掏掏耳朵,不耐:
“你差不多行了。”
四长老“哼”了一声,拾起掉在地上的锁:
“有些小聪明全用在这些旁门左道上了。”
他越想越气:
“身为剑修不好好学剑,整天尽研究这些没用的东西,简直和宗主当年一模一样,冥顽不灵!”
碧柯:“啧,那宗主现在不也成宗主了?你还只是个长老。”
四长老脸色很臭:
“当年所有人不同意他继任宗主之位。
他们师兄妹三人里,除了镜弦,便是言渊那个木头也比他合适得多。
要不是老宗主的女儿力挺他……”
碧柯忙用力咳嗽一声打断他,左右看了眼,残存的酒意都吓清醒了:
“你这话和我说说就算了,别让有心人听见,到时我可不保你。”
“再说了,当年他和言渊公平比试,谁赢了谁做宗主,他可是三招就把言渊打下台了。”
她道:
“他实力比言渊强,你们都是亲眼看见的。”
四长老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难看:
“这才是我至今都想不明白的地方。”
一个天资并不算绝对顶尖的人,一夜之间实力突飞猛进。
甚至可以说脱胎换骨。
轻而易举打败了素日远远比不上的人。
试问世上谁能做到?
偏偏他身上没有任何使用禁术的痕迹。
便是质疑也无从质疑。
四长老阴着脸,“迟早有一天,我会查出真相。”
碧柯快给他跪下了:
“算我求你你别说了行吗?你想死我还不想,我才五百岁正值青春,甚至还没找满十八个道侣,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连累我。”
四长老扫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
“天天喝酒,脸也不洗,头也不梳,还想找道侣?痴人说梦。”
碧柯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中了一箭。
“算你狠。”她转身就走。
四长老:
“干什么去!你又不讲课了?”
她头也不回,每一步都踩的很重:
“没洗脸梳头的人不配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