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铜雀脑子里不断地回放着刚刚的那让人耳红面赤的一幕········
鼓囊囊的,一看就知道不同凡响。
太大了,太具有冲击性。
闫铜雀整张脸,刷得一下子就红透了。
整个人就跟架在火堆上烤一样,滚烫得厉害,明明还春寒料峭的天气。
不行不行,她得冷静。
作为优秀的皮肤科医生,繁殖器官这种东西没见过上万也有上千了。
照理来说就跟看一块肉没区别,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难道是她寂寞太久了?
可也不对啊。
她今天看诊了十几个男性,也没有什么感觉。
就在闫铜雀陷在乱七八糟的情绪里时,王知翊弱弱道:“可是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啊?”
他只是喝醉了酒,有些晕乎乎的。
但也不傻啊。
小孩子都知道,洗澡要脱衣服。
“你先把裤子穿上。”
闫铜雀不敢转身,等了一会儿才道:“穿好了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过了一会儿王知翊道:“穿好了。”
闫铜雀微微偏头瞄了一眼,见人确实穿上了裤子才放下心来。
把人领到浴室,拿了牙膏毛巾道:“关上门,再脱衣服洗澡。”
“啪”!
闫铜雀怕人不关门,自己伸手替人将门关上。
沙发上,闫铜雀给自己烤了一块吐司,又倒了一杯牛奶。
忙了一天的手术,她还没好好地吃点东西。
打开电视,正在播放一个情感剧。
正要切换频道,想起实习医生的话,闫铜雀放下了遥控器。
洗手间的门突然间打开,闫铜雀以为人洗好了,看了过去。
王知翊裤子是没脱,但是光着膀子,拿着牙刷站在门口。
“你洗完澡了?”
王知翊摇头。
闫铜雀拿着吐司吃着,走过去好脾气道:“什么事?”
王知翊将手里的牙刷递了过去。
什么意思?
闫铜雀没懂明白什么意思,将剩下的吐司塞进嘴巴。
“牙膏,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