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啊,哪有什么两全之策。短短百年不过是教人取舍罢了。
凡是人总有取舍,司空遥取了她认为重要的东西,舍弃了他,这是司空遥的选择。
若是他因为没有被选择,就心生怨恨,那这世界岂不是有太多不可原谅之处。
毕竟谁也没有责任一定要以他为先,以他为重。
他愿意如此对待司空遥,是因为他愿意爱她。
若是如此,能换回同样的爱固然可喜。若是没有,也没什么可后悔的。
人字两笔,一撇写前半生,一捺写后半生。
前半生写执着,后半生写释怀。
司空遥搂着人的脖子极力地汲取温度,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
“亭儿,我想做你的女人。”
钟离亭呼吸一窒。
司空遥这是神马意思?
不是早就是了吗······
“要我好吗?”
司空遥的身子颤抖着,“我想你······”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自己的女人都这么主动了,还能怂就不是男人了。
钟离亭单手捧着人的脸,或轻或重地吻着人,空着的一只手将人的腰身紧紧搂住,不住的往怀里按。
许是第一次如此,司空遥挣扎。
这种感觉很受制于人。
她一直以来都是,掌握绝对的控制权。
“别怕,放心交给我。”
钟离亭的唇瓣温热,仿若带着电流,覆盖司空遥的唇上。
一下又一下的游移,像是想克制,却又渴望万分,不满仅仅止步于此。
司空遥面色潮红,身体发软,汗水将额前的碎发打湿。
抬手勾住了钟离亭的脖子:“我喜欢你,放肆的模样。”
钟离亭抬头看着躺着的人,两人四目相对,眼神拉丝交缠着。
再次亲吻时,不似刚才的缱绻,像是饿了很久一般直接撬开司空遥的牙关,深入口腔,
一路攻城略地地席卷一切。
纤细白皙的玉体被分开·······
静谧的夜晚,两颗年轻而炽热的心脏在搏动,像山涧溪流在暗夜奔腾水声淳淳,无声胜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