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之间的氛围,可谓是十分的诡异。沈思瑶对于此时的一切,根本说不上满意。要知道,他在做了这所有的一切,完全的就是为了自保罢了。可就算是如此,江之玉来到这里,如此的咄咄逼人,就不应该好好的给出解释吗?沈思瑶早在以前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善心。非常的清楚,眼前的这两个人,完全就相当于是披着人皮的恶鬼。江砚安在说完了,刚才的那些话之后,等待着眼前的这个姑娘的反应,可是却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人依旧是如此的冷漠,让他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感觉。他微微的抿了抿唇,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却发现,在此时,说什么样的一些话,好像都是不太对劲。沈思瑶根本就是不接招。江砚安真的是没有想到,在现如今这样的一个程度,这所有的一些事情,居然搞得如此的糟糕。同样也明白,沈思瑶此时的这一番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江砚安轻轻的叹息了一下,最终还是在心里面妥协了。微微的侧过了脑袋,看着了旁边一副不甘心的江之玉。“江之玉,道歉。”江砚安说话的声音十分的严厉。根本就不像是往日那般温和的兄长。江之玉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眼里面完全的就是不可思议,死死的瞪着江砚安。根本就不敢相信,江砚安居然能够对自己说出,这样的一些话来。尖锐的指甲,紧紧的掐着手心的位置。可是在这个时间段,江之玉完全的就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一样。就这样死死的看着江砚安。想要从自己兄长的眼睛里,看到任何的一丁点的一些心软的痕迹。可是真的是让他失望了。江砚安此时完全的就是心冷如铁。微皱着的眉,身上散发着一丝不善的气息。江砚安真的是没有想到,江之玉在做了这么多的一些错事之后,居然还是不知悔改。让人完全的就是不知道,拿他该怎么去办。在以往的时候,江砚安怜惜江之玉小小年纪,就遭遇到了这样的一些变故。一直都没有过多的苛责于他。一切都以江之玉开心自在为主。可是到了现在为止,江砚安才终于的意识到,自己以前对眼前的这个姑娘,还真的是太过于放纵,所以才会有着这般的一些情况发生。自己才真的是这始作俑者。可就算是如此,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则是要尽快的解决这些情况。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兄妹二人就越没有任何的一些好处。沈思瑶好歹也是背靠着侍郎府。有一个才华出众的哥哥沈卿尘。沈思瑶自然是能够看到,他们两个人的一些眉眼官司。他在看到,这样的一些举动的时候,佯装痛心疾首的模样,紧紧的捂住了胸口的位置,几乎是伤心欲绝的收到。“江之玉,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污蔑于我?我自认为我来到了丞相府之中,根本就是没有做过任何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可就算是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的咄咄逼人呢?我根本就是没有踏出丞相府之中,都不要说踏出丞相府了,甚至于都没有走出过宦花阁。就这样,你都还能够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泼这么大的一盆脏水,你让我到底要怎么活呀?我早在之前的时候,就非常的清楚,你肯定是不喜欢我,可是不喜欢我的话,你们丞相府为什么要求娶于我呢?这所有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能不能告诉我一个答案呀?不能让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吧?我也是一个人呀,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我也会伤心,会难过,会痛的呀!”沈思瑶在说到。这样的一些话语的时候,几乎是哽咽不已。眼泪也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滑落着。看起来,可谓是十分的狼狈和凄惨。江砚安在看到眼前的这个姑娘,此时这般那些样子的时候,心口微微有一些发涩。只不过,在这一个时间段里面,他完全的就是忽略了这一些不对劲。在看着江之玉的目光之中,则是带着几分厌恶之色。毕竟这一件事情,确实是由江之玉主动惹出来的。江之玉在什么事情,都没有了解清楚的前提之下,就直接的来到宦花阁兴师问罪。换一个稍微烈性一点的女子,估计要以死明志。不得不说,江砚安在这个时候,理智上完全的就是偏向于沈思瑶。可是他更加的清楚,江之玉才是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只不过,江砚安想法之中,江之玉在这一件事情,稍稍的能够低头道个歉,这所有的一些事情,完全就是一笔勾销。沈思瑶既然已经嫁到了丞相府之中,那就应该安分守己,应该息事宁人所有的一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不能够把这所有的一些事情,闹得太难看。江砚安之所以会有着这样的一些情绪,完全的就是因为,江之玉在之前的时候,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于沈思瑶。周围依旧是十分的安静。就只能够听到几个人清浅的呼吸声,以及沈思瑶哭泣的声音。沈思瑶此时表现的,完全的就是悲痛欲绝。江之玉在之前的时候,想过千千万万种的一些情况。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家大哥有朝一日,居然会维护眼前的这一个仇人之女。大哥怎么能够这样做呢?他这样做的话,那岂不就是背叛了整个江府?江之玉那一双阴沉的眼眸之中,盛满了恨意。让他那一张如花的脸蛋上,带着几分狰狞可怖。看着可谓难看不已。沈思瑶哭了好一会儿之后,也没有等到眼前的这两个人,任何的一丁点的反应,整个人完全的就是失望至极。用手胡乱的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既委屈又伤痛的说道。“算了,我早就知道这所有的一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如此。既然你们二人认定了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吧,反正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去做都不会有人相信的。那既然是如此的话,那我还何必再次的去费工夫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