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再找一件里面穿的,却见男人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刚刚还穿着的外套不见了,领带也消失,领口的扣子解开好几颗,握着她的手腕,将她顶在衣柜旁,声线低沉醇厚:
“苒苒,我们不离了,好吗?”
他不想离了。
没有白映苒的这些日子,司胤礼过得很不好,最初那几天,他还可以自欺欺人说,被伺候习惯了,只因身边少了个金牌保姆,不习惯而已。
可随着她离开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的心越来越空洞。
吃饭,他可以请十个不同菜系的五星级大厨。
家务活,他可以请一百个不同种类的顶级保姆、菲佣。
可白映苒给他提供的情绪价值,无人能替代。
最近这段时间,司胤礼清楚地明白,他想她了,他舍不得她离开。
原本还处于娇羞状态的白映苒忽地脸色严肃,语气冷冰冰地:“司胤礼,你在说什么?”
男人摸不清她为什么突然如此态度,迂回反问:“为什么这么坚持要离婚?”
“我说过,我要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她跟他结婚的两年,过得不开心,很不开心,那种日子再过下去,她会抑郁。
“一定要离吗?”
“是!”
白映苒决绝冷漠的样子如同一根针,扎进司胤礼的心脏,心原来可以这么痛。
何况还是蒋飞飞那个LSP。
心中那股躁动再次翻涌。
他不喜欢她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这副引人遐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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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这个时间,白映苒应该不会再下楼,司胤礼本该回去的,可启动车子的手却始终静止不动。
脑海中她娇羞的画面怎么都无法消散。
男人打开车门,抬起禁欲大长腿,下车,朝白映苒家走去。
按响门铃。
一声,没人开门。
两声,没人开门。
三声,还是没人开门。
俊脸微微皱起,她不会在里面出了什么事吧,一个人独居,遇到危险都无人知晓。
司胤礼又按几下门铃,还没人开,她明明在家的,为什么听到门铃不开门?心里的不安感加剧。
会不会是煤气中毒?
触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