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斩杀皱无诸,…闽越之地便可轻易夺下!”
“是也,寡人正乃此意!…闽越之地不易进军,…寡人又将如何斩杀于他?”
“他乃大鱼!”
“…皱无诸乃大鱼?他既为大鱼,…谁人可为诱饵?”
“瓯越王皱摇!”
“…皱摇为饵,…皱无诸便可上钩?”
“他等同族,…遇险怎可不救?”
项羽满意的点点头。
“送玉玺之计谋,…汝亦看出端倪?”
“…初始未知,汝言阳谋无解时,…本王方才知晓。”
“既知阳谋,汝可知晓…为何不可解?”
“…项伯三人携玺入瓯,…瓯越便已无解!”
“…为何?”
“…汝灭瓯之心决绝,皱摇即便浑身是嘴,…他也无法解释送回玉玺之真伪!”
项羽点点头,他笑了。
韩信说得没错,皱摇已接触玉玺,即便他浑身是嘴,他也百口莫辩。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随便一个借口,那也是消灭弱者的理由。
这时,韩信眼眸微转,他仿佛有点困惑。
他看向项羽时,眼神有点飘忽不定。
“项羽,汝欲诱杀皱无诸,…本王已知晓。…可项伯三人任务已完成,…汝为何留而不杀?”
“…杀项伯三人?…此三人作用极大,寡人怎舍杀之。”
“…哦?”
“除去瓯越、闽越,另有南越、临江、衡山、夜郎、樊国、且兰………”
项羽一连说了十几个国家,韩信大惊失色。
他震惊的不是项羽的‘野心’,而是项羽的‘狠心’。
若是每灭一国,便令项伯三人携带玉玺前往劝降,那项伯三人早晚将被‘吓死’。
看着发呆的韩信,项羽瞥了他一眼。
项伯三人的现状,就如同头顶‘一把左轮手枪’。
而这左轮手枪里,却只有‘一颗子弹’。
无奈的是,左轮手枪的使用权,却牢牢的握在项羽手中。
他们三人去一国,那手枪便击发一次。
一次没事,还有第二次。
第二次没事,还有第三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