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少说也得在医院里躺一个月,这段时间方言早过得可谓悠闲,憋着大招等江乐。
周六就叫上江一白一块打游戏,心情也一天比一天好,最明显就是面对徐迟的态度,十分大度听话,哄得徐迟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周六下午,易经年来到了d市,美曰其名看望自家小受,江一白典型人来疯,几人带着他把d市玩了一圈。
晚上,易经年和方言早睡一屋,徐迟被赶去隔壁房间。
“你现在来正凑巧,我最近都没什么事做,大把空闲时间陪你玩。”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么,我在N城也呆腻了,上回一觉醒来不见你人影,还以为你被那谁半夜扔出去了。”
“不至于,陆总看着不像那么小气的人。”
易经年翻了个白眼,“他心眼小得令人发指!隔三差五为点小事跟我闹,我真不想待见他了,决定投向你的怀抱。”
方言早笑着递了根烟过去,拿起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
“那挺好,我对你也有点意思,不如我们试试?”
易经年喉结滚了滚,原来方言早不是在跟他开玩笑啊,孤男寡男的,玩砸了怎么办。
“你有那胆子吗,你对象还在隔壁,屋里动静大点他保准得踹门进来。”
方言早叼着烟搭上他的肩,“你怕了?”
易经年从来不知怂为何物,当即捏住方言早下巴,对视一眼。“脱!谁怂谁是万年受!”
方言早果真开始解扣子,动作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看得易经年眼睛都忘了眨。“你来真的啊?”
“不然呢?”方言早脱掉上衣,当着他面甩开。“有人给你当受你还不乐意?”
玩闹归玩闹,易经年清楚自己是不可能和方言早发生点什么的。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你要是真有需要我帮你叫你家那位过来?”
“我想要的是你,叫他来干什么?”
“给我个理由。”这人绝不是真心实意想和自己睡的。
方言早沉默半晌,默默掐灭了烟。
“我想试试能不能忘了他。”
“所以你想把我当替身?但是你们好好的你忘掉他干嘛?”
“没,说着玩的,睡觉吧,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逗你的。”
“呼~我差点当真了,幸好没有被你撩起反应,不然我多尴尬。”
方言早冲他呲牙一笑,仿佛说的一切真的只是一个睡前的幽默故事,易经年玩了一天有些累了道了晚安没多久就睡着了。
方言早在脑子里把计划过了一遍,什么都安排好了,什么都能两清,只有感情债最难还。
第二天一早,易经年被人接走,他腿伤没好利索出门在外多有不便,这次是偷偷溜来找方言早的,陆桀事先并不知情。
临走方言早还调侃了句,“还是你家陆总大度,你好歹还在我床上睡了一晚,我上回半夜就被人弄走了。”
不得不说陆桀顺毛有一套,出门时易经年还拉着脸老大不情愿,到了上车出发时就噗嗤笑开了。
“对了,那首歌我还没给你唱完,下回轮到你来N城找我了,到那时我一定给你唱完。”
方言早点头嗯了一下,挥手和易经年告别。
如果可以,他很想去听完那首歌。
周一,王理那边最后会议结束,方言早的创意以一票之差惜败对手,和奖金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