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看到那些精美的首饰时,她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但她还是说了句,“以后别买那么多了,戴不过来的。”
喜欢归喜欢,但素淡惯了,不习惯身上戴那么多首饰。
他说:“无妨,不戴可以放着。”
以前情况不同,但现在,别人有的,她自然不能缺了。
何况,她也喜欢这些。
“呀~你怎么这么好。”她笑盈盈的看着他。
他亦笑了笑,将她搂了过来,抱到腿上坐着,“之前便说过,以后都会对你好的。”
他的话,真诚而动听。
姒禾看着他温柔的目光,心里挺触动的,她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半晌后,便倾身往前,吻了吻他的唇,一碰即离。
被她这一撩拨,他眸中晦涩不明的光在慢慢堆砌,下一瞬便凑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他搂着她的手也越来越紧,吻也越来越用力,呼吸炽热,仿佛周身的空气都升温了一些。
许久,他才松开了她,埋在她颈间,慢慢平复着,好一会后,他才道:“我先去给你煎药,今日,还没喝药。”
“嗯。”她应了一声,面色绯红,正要起身,但他还是紧紧抱着。
“再抱一会。”他说。
姒禾唇角微扬了一点,便趴在他肩头处。
好一会后,他才下楼煎药。
晚上,又是缠绵的一夜,安稳无事。
……
第二天,宁籍早早便起来了,由于她的药快吃完了,需要到大的药铺去购买,另外,还得到商行里看看城里有什么闲置的宅子,要跑东跑西的,所以便留姒禾在客栈里休息,没带她出去。
姒禾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懒懒起身。
桌上放着一个食盒,是宁籍早早给她备着的,怕她起来后饿了。
她打开食盒看了一眼,炖盅里是香浓的肉粥,还有几个甜味的馅饼,挺好。
她盖回盖子,走到侧间去洗漱,如今天气冷了,客房里会备有保温的陶罐,储存热水,挺完善的。
她洗漱好后,才回到桌边,准备吃早饭,便隐约听到隔壁的客房里传来女子的呜咽声,这里隔音还行,但可能窗户没关好,声音传了出来。
姒禾侧耳倾听,听声音似乎还挺痛苦的,同时还伴随着另一女子的安慰声。
这是人家的私事,她本也不想听,但相隔太近了,就算不打算听,也听清了一些。
原来是那客房里的一个姑娘来了月事,痛的不行,这才忍不住低低的哭了起来,她的同伙正安慰着她喝药。
这算不得什么大事,但体寒的姑娘,每月都痛上一回也是挺受罪的。
姒禾原本没在意,但在拿起勺子时,她神色一怔。
她自重生到这具身体后,就没有来过月事!
这已经挺长时间的了,对姑娘家来说,这不正常!
以前,因为情况太糟糕了,一直在逃亡,神经绷的紧紧的,而后又被姜元喂了药,身体不太好,以至于她根本没想起月事。
她皱着眉头,仔细回忆这身体以前的记忆,原主以前也常常月事不准,但也不可能推迟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