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慢慢移走,渐渐爬到了她的头顶,津津有味地咀嚼她的金黄色的大卷发,咀嚼她的俊美的脸庞。这时候,她好像感觉到了被噬咬的痛苦,醒了过来,当她看到阳光爬上她两座山峰,这位美丽而又风流有瘾的女老板有种隐隐的骚动。
秦粉抓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问道:“喂,君寻,你在哪里?出发还没有回去吧?”
此时,陈君寻正在杭州西溪湿地国家公园,由一个浙江客户陪他游玩。
就听电话那头说道:“我在杭州。”
秦粉惺忪的睡眼突儿放亮,“昨天不说还在南昌的嘛,怎么跑到杭州去了?那你抓紧到我这里来吧,我要在上海多住几天。”
“好,我尽快争取把事情处理结束,明天咱们就能见面了。”
秦粉耍起嗲来,说道:“还要等到明天?真烦人,我今晚就想要你搂。”
陈君寻一听,心猿挠痒,意马踹裆,又怕别人听见,压低嗓门说道:“明天吧,明天我一定加倍补偿你。”
这个风流才子第二天早早就取道上海了。秦粉专门去车站接的他,然后,没去别的地方,径直回到了别墅。
别墅里,少不了吃的、喝的、玩的。还有一些情趣玩具,摆在唾手可得又靠近美梦的地方,看到了,多少有些撩人。秦粉躺在床上,俨然一只发情的母羊。她的两条玉腿像刚从庄稼地里收获然后被洗濯得干干净净的白萝卜,白皙细腻且充满水分;一条酒红色的轻纱裹着她的诱人的玉肌,隐现着她的高原与盆地。
风雨欲来,秦粉紧紧盯着镶嵌在天花板上的镜子,从镜子里面,她可以将原始野性自感觉与感官上双重领略,她将因此而更加疯狂。
这时候,就听陈君寻说道:“莎士比亚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的腰带之上属于上帝,腰带之下全部属于魔鬼。”
一边说,陈君寻一边剥去秦粉身上的轻纱,然后,将秦粉捺在床上,侧腰躺在她的身边,审视着她。
“后来,应了莎翁那句话,女人果真被上帝和魔鬼同时占有了。可是,不久以后,上帝和魔鬼都变得愁眉苦脸,郁郁寡欢。在一个灰色的午后,这哥俩邂逅酒吧。上帝说,众生皆奉我为第一神灵,其实,坐这个位子也苦啊。魔鬼心领神会,说道,做魔鬼何尝不是这样,何尝不是半个男人呢?命中注定的啊。你说你顶天立地,为什么非得像我这样做半个男人呢?喝酒吧,今天我买单。魔鬼对上帝说。上帝一听,感觉有台阶可下,就故意喝得酩酊大醉。魔鬼见状,心中大喜,自言自语:看来,天下美女非我魔鬼莫属了。于是,魔鬼偷偷溜走玩美女去了,走时连饭钱也没付,而上帝从此又变成一个完整的男人。”
陈君寻讲的是一个有关上帝与魔鬼的故事,讲完,他忽然捉住秦粉胸前一只白鸽子,戏道:“所以,你也逃脱不了魔掌。你希望我做魔鬼还是做上帝呢?”
秦粉娇嗔地捶了陈君寻几粉拳,笑道:“我希望你做狼,一条吃人的大色狼。”
说着,她的臀部就风骚地扭动起来,动作不很张扬,像一条怀孕的美女蛇。
待到云雨过后,陈君寻与秦粉分占半张床,闭上眼睛,静静地躺了好一阵子。
“如果时间可以随便拉长,我会把一天拉长到两百万个小时,我要让你陪我一天,只陪这一天,然后,死了,我也满足了。”
良久,就听秦粉慢吞吞地说道。陈君寻说道:“这一天真够长的,连来世都算进去了。不过,这正是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感觉怎么样?”
秦粉佯装糊涂,问道:“什么怎么样?哪一方面?”然后,她半明半暗地又问:“你呢?”
陈君寻回道:“刚才给你一根金条,现在,只剩下一张毛票,我赔尽血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