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那个男人?就算是倒贴我一个钱庄,我都不会选择他?”严笑笑嗤之以鼻。
屏风后传来冷冽呵斥声:“抱歉,这里不是婚介所?请回?”声音很玄寒很清冷,带着浓郁的怒气。
严笑笑微微一顿,被这个‘暗月’阴寒的呵斥声惊吓到了似的愣住了。
然,严笑笑自然也不是什么被吓大的主儿。下一秒,她便恢复了她的专横跋扈,“你打着什么旗号: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付不起的价嘛?原来只不过是想骗取那一百万约金的骗子集团?有什么了不起的?没能力办成事儿,还好意思对你的上帝吼???”
屏风那头,又是一阵冷场。随后,那嘶哑苍老的声音再度传来,“送客?严女士,请慢走?”
***
男人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白皙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烟,规律的送至唇边吸吞着。烟雾缭绕中的俊脸,染着淡淡的怒气。
“Boss,您用不着这么学雷锋吧??您不是一直惦记着严一山的‘润金’钱庄嘛?既然人家都送上门了,您都不赏脸笑纳一下……真是可怜了?”费洛赫依旧沉浸在刚刚严笑笑的颇为可观的丰厚利润中。
白色的烟雾,从梁非凡姓。感的薄唇间,飘然溢出,缓慢的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梁非凡微微仰起头,目光深邃而琢磨不透,“洛赫,知道什么是兄弟吗??”
微顿,梁非凡深嗅道:“兄弟,就是手心和手背?兄弟,有福可能不必同享,但有难必定同当。兄弟,简单两个字却承载了太多的感情?兄弟,是亲情的另一种诠释?”
梁非凡掐断了手中的烟,声音略带嘶哑:“当抚。摩荣誉感受温暖的時候,哥哥让给了弟弟;当抵御寒冷迎接挑战的時候,弟弟有哥哥的保护……童年的我,一直就这么幸福着?”
见自己的Boss少有的抒发情感,费洛赫一時间接不上话来。现在,他总算明白那么一点儿:为什么梁非凡会留在本市另起炉灶,排除万难,铤而走险?
因为只要放出一句话:梁非凡就是‘暗月’,那么,就会有成千上万杀手的枪口,在下一秒瞄准梁非凡的脑袋?这些杀手,可以是恐怖。分子派来的;也可以是贪。官污。吏派来的;当然还有所谓的军。队、政。府?很多国家的黑势力、白势力,都很想要‘暗月’的命?
至于为什么,那是因为只要出价合适,利润丰厚,‘暗月’集团就会为上帝们完成一切或白或黑的要求?满足了一帮人,自然而然的就会得罪另一帮人。
“梁哥,总的来说,还是您魅力太足了?”费洛赫奉承道。微顿,想起什么,“对了梁哥,黄金准备得如何了?三天后就要铸造金筹码了,您不会让我用钢筋混力土代替吧?”
“明天晚上,‘皇朝’金店会有一百八十公斤的黄金入库。我们先借来用用……”梁非凡说得风轻云淡。
“‘皇朝’金店?不是‘凌安’集团的吗??好像是韩正管辖的范围?他又惹你了??那小子也真够倒霉的?”费洛赫惋惜道。
“这回是我要去惹他?一百八十公斤的黄金,不是小数目,会有严防。你打个电话把端木催来,确保万无一失?”梁非凡微微凝眸。
“梁哥,你让我打电话去催端木那个活死人??你还不如杀了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端木那家伙,除了你能使唤得了,其它人,他一概不买账?我还是别自取其辱的好?”一提及‘端木’这个名字,费洛赫整个人都耷拉下来。
梁非凡微微叹息一声,“那好吧,明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去?你先准备好车辆?”Qq1V。
“对了梁哥,你跟嫂子……”费洛赫欠K的问道。
其实,当梁非凡跟童安暖成功的逃离之后,费洛赫让佣人打扫过卫生。当佣人拿着那‘沃尔玛’的便利袋询问他是不是要丢掉時,不经意间瞄看到里面的女人用品時,费洛赫足足笑了有一个多小時???
难怪梁哥要匆匆忙忙的‘越狱’,感情这鸳鸯戏水没法进行下去啊???
“我们很好?去做事吧?”梁非凡轻描淡写道,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
费洛赫咧嘴一笑,想起什么,“对了梁哥Cassie可能最近几天就会来,您又不会寂寞了?”
“Cassie?她来干什么?她的伤还没好吧……”梁非凡黑眸沉了沉。
“想你了呗?梁哥,你就是一祸害?身边总不会缺少对你青睐的女人?”费洛赫感叹道。
而梁非凡的脸色暗沉了好许。这个叫Cassie的女人,似乎能够触动他内心深处的那根柔弱的心弦。
生活之所以有回忆,不是因为突然想起,而是因为不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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