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为你做什么,违法的事情我不干!”
洪大生害怕自己这处泥潭还没有爬出,转眼又掉进另一处深渊,不等吴晓峰把话说完,立马打断话语,为自己加上了条件。
“呵呵,你违法的事情做的还少吗,怎么害怕了,还是良心发现了!”
“放心吧,不会让你做什么出格的事,你还是做你现在事情就可以,……”。
苏倩倩和吴晓峰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听苏建荣简单把这一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诉说了一遍。
从单体事件上来看,事情很是平常,没有什么太出格的地方,可是要把所有的细节都串起来,就会发现整个事件透着诡异,可以说是极不寻常,这完全就是背后有人兴风作浪。
“爸,你也真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不早说,你都经商大半辈子了,怎么还让这种小人手段的事给蒙蔽了。”
“开饭了,先吃饭吧,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说吧!”
不等苏建荣开口,苏妈妈在外面招呼吃饭,几人也就停了下来。
吴晓峰他们从省城回来的第二天,滨海建筑圈里就有人外传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说省城有一家投资公司要来滨海寻找合作伙伴。
这样的消息本来就是寻常事,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是要是了解滨海建筑行业,可就不会认为这是小事了。
毕竟现在坊间都在盛传景浩房地产现在资不抵债,要被其它公司收购,若是这个节骨眼上有人给景浩集团注资,那事情可就变了味道。
所以这样的消息一出,滨海这座年轻的都市里可以说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上都大厦顶楼,一间铺满阳光的大厅内,一位衣冠整洁的男子,依靠在松软的沙发上,手里玩味的端着一杯红酒,晃来晃去。
男子似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脸上显露着犹豫不决的表情。
像是最终下了决定,男子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舔嘴唇,脸上瞬间闪过一丝狰狞。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用什么手段,只要是尽快搞垮他浩就可以,还有这两天疯传的海城投资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查清楚,我不希望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被他人捷足先登。”
男人放下手中的电话,伸了伸胳膊,站了起来。筚趣阁
“苏倩倩你个贱人,我要让你尝尝背叛我的滋味,我要让你一无所有,我要让你跪下来求我,让你乖乖的爬上我的床!”
“哈哈哈!”
男子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一处高楼,满眼的不甘和愤怒,就连那放肆的狂笑里都充满了病态的仇恨。
“莫名其妙,你们说老头子是不是老糊涂了,不远千里从省城跑到这么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投资,他到底图的那方面,是这里比其它地方有钱,还是这里比省城发展前景更广阔?”
“你说投资就投资呗,还非得弄的满城皆知,这么高调好像不是他的风格啊,莫名其妙!”
“再说拿着大巴的钞票非得投给一个快要倒闭的小公司,你们说老头是有钱烧的,还是他疯了,我感觉不光是疯了,还傻了,非要派我来,这破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呆!”
酒店里洪林对着跟来的几个业务经理大发牢骚,不过这话还真没有人跟着附和,也只有他可以说,别人谁敢随,只能装听不见,各忙各的。
洪林嘟嘟囔囔一通牢骚过后,见大家毫无反应,更是自感没趣,忽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一位整埋头整理文件的职员问了一句。
“那个谁,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好了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