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誓言要打死孽子,再鞭尸一百下的江东海,则是脸色越来越红。
江文东忽然有些尿急——
“站住!”
就在江文东贴着墙根,悄悄走到书房门口时,江东海清醒,低声喝道:“敢逃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
打断腿?
江文东可不怕。
毕竟打断一条腿,远比打死他后再鞭尸,要强了不知多少倍。
他乖乖的站住。
“呼。”
江东海长长松了口气,缓缓落座后,直接端起江老的水杯一口闷。
对宁若兰说:“若兰,你先出去吧。好好收拾下东西,明天就去青山多陪陪若初。至于眉儿上学的事,安排给光嫂。”
“好的。”
宁若兰知道,江家祖孙三代要仔细协商大事了。
你小子啊,就不能让我这个当妈的省心吗?
招惹了那么多厉害的女人。
唉。
可我儿子,是真得了不起啊!
宁若兰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临走前用手指,在儿子的脑门上用力戳了下,才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出了书房。
“爷爷,爸,你们先吸根烟。”
江文东满脸的孝子贤孙样,拿出了香烟,给惊魂未定的爷爷和老爹,各自点上了一根。
看到某条大咸鱼,好整以暇的吐了个烟圈后。
江文东就知道,这顿揍可以免了!
更加的殷勤,给他们重新泡茶。
然后开始主动坦白——
像和帝眼会有关的这些事,不该说的,江文东绝不会对爷爷和父亲说。
该说的,他也不会再保留。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
夜色越来越深。
东方曙光乍现!
江文东才回到了卧室内,扑倒后再次沉沉的睡去。
上了年纪的江老,睡着后还是满脸的欣慰笑容。
江文东却睡不着。
在院子里好像驴拉磨那样,来回的转。
害得想趁夜去江文东房里的小柔儿,只能死了那条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