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婉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
江文东一脚踹去——
嘴里怒骂:“死探子!是谁让你用涮抹布的水,给我洗头的?”
啊!
屁股上挨了一脚的婉儿,惊叫一声,随即勃然大怒。
猛地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就把他按在了沙发上,娇叱:“死太监,我的屁股,也是你能随便踢的?”
这一刻——
忽然间有些陌生的死太监,在婉儿心中的样子,重新清晰。
永不褪色!
噼里啪啦。
韦婉把江文东按在沙发上,擂鼓般的殴打了一顿后,惧怕他的心思荡然无存。
只觉得神清气爽。
仿佛怀揣的那对荷包蛋,都随着刚才的暴力行为,悄悄变成了油炸蛋。
摊上这种在办公室内,就敢殴打领导的小秘书,江文东也真是服了个大气。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骂她吧,舍不得。
打她吧,打不过!
江文东能做的就是,满脸的骂骂咧咧,起身快步出门,摔门而去。
韦婉赶紧抱着保温杯,踩着小皮鞋咔咔的追了上来。
她真怕死太监和苗世康撕破脸后,人家会趁他的不注意时,会开车撞过来。
“放心,他不敢动我的。因为我和他玩命的气势已经拿足,却又明确要求让他拿钱买平安。这就是让这个抱有‘只要用钱解决问题的问题,就不是问题’思想的垃圾,不敢和我玩命。”
大街上。
江文东看韦婉眸光警惕的前后左右的扫视,就知道她心里咋想的了。
悉心教导:“婉儿,以后无论你在哪儿,又是担任什么职务,对手又是谁。你一定要记住,先想方设法的把对手逼到绝境,却马上给他适当的希望,他就会变得很乖。当然,这种手段只对屁股不干净的人有效。要是遇到清中斌、或者遇到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是没什么用处的。”
“呵。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韦婉冷笑了声,说:“以后无论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还用费脑子,去考虑这些事吗?”
江文东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以后得嫁人。”
韦婉:“不嫁!”
江文东:“可我每次看到18a,整个人的精神就不好了。”
韦婉挥舞着小拳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来个狗啃泥?”
江文东冷笑。
但随即就快步前行。
和这种舍不得骂,打又打不过的死探子斗嘴,除非他脑子有病!
韦婉也是见好就收:“哦,我差点忘了。今天下午两点,苗某人要召开班子会议。估计是协商讨论,三镇合一试点新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