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新笑道:“说你聪明,你却笨起来了,我刚刚从这方家救了方家少爷一命出来,他们当然认得我,我现在回去求他们。他们一定卖个面子给我,你放心。”
果然,这方家人一看是段新,听他一说有急事去救人。就连忙拉出一辆马车,还给配了个车夫送他们。
一路上,欧正雪给段新讲了这案子的来龙去脉,段新又大大的满足了一回自己的好奇心。
马车自然是比轿子快,可惜与小轿子走的并非一条路,小轿子走的小路。马车进不去。
马车到了吴家小巷子,小轿子还没有到。
欧正雪怕惊动了院子里的人,早早地下车,只见一个女子大概四十多岁,正提着一个桶,站在吴家的门旁,偷偷往里望,脸色很差,表情不屑和恐惧交织。
欧正雪心里一沉,这人难道是知道什么?不然为何如此表情?
欧正雪摸了摸口袋,里面有一颗江妈妈送的珍珠,她拿在手中玩着,走近那个女子。
那女子一回头,见一个穿着华服的年轻女子向她走来,手里玩着一棵珍珠,看起来不小,应该挺值钱。
欧正雪见她眼光落到珍珠上,便向她轻轻招招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女子会意的走过来,两人来到小巷的拐角处。
欧正雪意味深长的看着手里的珍珠,缓缓说道:“我的表妹董彩儿近日猝死,我是来打听一下她死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什么尽管说,我当然不会让别人知道是你说的……”
女子看了看那颗珍珠,咽了口唾沫,好好想了想看样子是一点细节也不想落下:“我是看到的,因为我那天早上也去倒水,就走在这吴娘子,哦,也就是董彩儿的身后。
她那天好像很高兴,一边提着桶,还哼着曲子,到了沟边,她弯腰去倒水,她头上的一个木头簪子歪了,她就一边倒水,一边腾出手去扶了一下,然后一下子就倒在沟边,人就……人就死了……
我当时,我以为她是摔倒了,我放下自己的桶,跑去一拉她,人一动不动,我一试,气儿不喘了,我吓得连滚带爬……喊人来……好端端的人这么快就没了,莫不是让鬼抓去了?!吴家这个吴长青莫不是使了什么妖术?”
欧正雪看了看她,道:“吴家的这个吴长青,人品如何?为何有此一说?”
这女子望了望那颗珠子,又想了想,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道:“你可不要说是我说的,吴长青没成亲时候就人品很差,仗着长得还行,嘴巴会说,有点小手艺,常常调戏小姑娘尽和些不三不四的女子来往。
后来结婚了之后,也常常背着他家娘子逗骗那些小女子,街里街坊的都知道,谁家有个姑娘都要提醒,防着他。”
欧正雪想起自己去吴家,吴长青靠自己那么近说话,让自己十分不自在,当时自己的注意力都在魂穿这件事上,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此人果然是有问题的。
这妇人这番话,确实大有用处。她把那颗珠子放于妇人手上,道:“这个是报酬,你回去吧,不要让别人知道咱们聊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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