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秦雨青你已知道这件丑事,”郑明俨有理,高高在上:“昨日,你这位夫君偷摸进社玖院,偷窥友姑沐浴,被禾苗倒了一身的沐浴水。他这身上还透着友姑的味道!秦雨青,你这个夫人怎么当的,连管好夫君的本事都没有!”
秦雨青没怀疑郑明俨的话,这种事不会拿来开玩笑。她问:“世渡,你真的做了此事?”
“我在帮社玖院打扫时,有东西拉在里面了。然后不小心……”郑世渡编谎话,想让郑明俨熄火。
郑明俨不可思议地说:“不小心?你不是不知道,这事要是被家族长辈们知道了,你挨几棍子便可,而毫不知情的友姑会以淫乱罪被休。即使我不肯,别人也会对她侧目!”
郑世渡怕董友姑受伤害,向郑明俨跪下:“大哥,我错了,是世渡有偷窥的癖好,世渡偷窥过很多女子,不关友姑嫂子的事。以后世渡不会再犯了。”
郑明俨蹲下,对跪着的郑世渡说:“世渡,大哥记忆中,你从未向大哥下跪过,也不应当向兄弟下跪,今日你是怎么了?偷窥的癖好?骗不了我,虽然你一直对我不服气,但你回来后就觊觎大嫂,我的妻子,是不是啊?”郑明俨把他抓起来问。
“大哥,我没有,真的与大嫂无关。你别把她牵扯进来。”郑世渡说。
郑明俨拔剑插在桌子上:“句句话都在维护友姑,还说你对她无不轨之心。告诉你,有我保护她,不需要你来维护!”
“你保护她?结果她被人暗算,产下死胎,这就是你的保护?”郑世渡吼出了心里话。
郑明俨暗笑:“是秦雨青告诉你的还是传言中听到的?听你的语气就是羞辱我连妻子也保护不全,友姑遭暗算,让你心疼了?”
“你一直批评我,我随便说说。”郑世渡又降低里音调。
郑明俨转向秦雨青:“秦雨青,我可是特意等你回来审讯世渡,你可别一句话不说!”
“大哥,弟媳无能,没有守住夫君。”秦雨青说了句官场话。
郑明俨完全不信:“看你也是再为他辩护。郑世渡,以后不可再靠近友姑半步!友姑一丈之内,你不可出现!”
“敏嫣,送客。”郑世渡答应了。
“世渡,把你身上的香味洗掉,我不许友姑的味道出现在别的男人身上!”郑明俨临走时留下话。
郑明俨回到社玖院,董友姑刚起床,还未睡醒的样子,在伸懒腰。郑明俨跑过去,一把紧紧抱住,把她吓了一跳:“干什么?昨夜抓盗贼一晚没回,今日一早就抓我,抓得那么紧?”
“友姑,如果有别的男人对你比我对你还好,你会弃我跟他吗?”郑明俨紧张地问。
董友姑觉得他在开玩笑,懒得理他:“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回答我,我一刻也等不及了。”郑明俨把她搂得更紧。
董友姑想耍他一下:“你要是再像搬家那日一样,多无端吼我几句,我定跟别人走,管他什么礼仪道德!”
“不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男人是我,你不可更任何人走,你也舍不得离开我是吗?我想金屋藏娇,把你藏起来,只让我一个人看到你,但又怕闷坏了了你。”郑明俨说着甜蜜的情话,一个热吻。
董友姑奇怪了:“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是你最爱的女人吗?如果不是,也无所谓,只要你对我好好的,我不奢望成为你心中的最爱。”
福玮院,一个时辰了,秦雨青在“批斗”郑世渡:“二少爷,别忘了我们的契约,是一环扣一环的。”
“我对大哥说过,也对你说过,这种事,以后不会再犯了。”郑世渡不耐烦了。
“这种事?你都说不出这种事是哪种事,真是难以启齿吧?”秦雨青耻笑他:“二少爷,你是舍不得身上这洗澡水的味道吧?也不怕着凉?”
郑世渡不管秦雨青的调侃:“秦雨青,这盆水浇醒了我。你曾说,芋头带你出郑府想要勒死你灭口,但被蒙面人刺杀。一开始我没有注意这个蒙面人,但现在想来,他是个切入点。”
“是吗?蒙面人,怎么说?”秦雨青有了兴趣:这个郑世渡终于清醒一点了。
郑世渡分析:“蒙面人的身份不明。如果他是江湖侠客,何必在你面前蒙面?所以是熟人,但又不想透露姓名,那就不是与你有恩惠,恩情的人。那他为什么要救你?我看目的只有一个,他知道这幕后一切,然后保你无事,让你返回郑府,向郑家或庄睿合报复。”
“这个是肯定的?可这又如何?我们要去找出这个蒙面人吗?”秦雨青问。
郑世渡回答:“不,重点不在此,而是芋头。这个蒙面人,既然想利用你报复郑家,同时也可利用芋头,让芋头误以为是庄睿合杀他灭口,而起报复之心。我看他只是将芋头刺伤,没有刺死。只要找到芋头,就是绝对的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