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杉了。
甚至死在那场车祸里也是一种解脱,他死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发疯,更不会和宴与杉纠缠不清。
也不会像个神经病一样,爱宴与杉爱到死在他手里也心甘情愿。
他紧紧地抱住他,沉默的泪流淌在宴与杉漂亮的脊背上。
他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不知道现在做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到底还想从宴与杉这里得到什么
李呈彦真的不知道,只是紧紧抱住身下的人。
宴与杉趴在地上,空洞地看着深黑的角落,和几十年前一样
像条死狗一样活着。
李呈彦拔出来时,宴与杉已经陷入昏迷。
李呈彦看着他身下流淌着血液和精液,心疼得很。
他穿好裤子,把人抱到床上。
他开了房门,来到楼下,把从麻醉中苏醒的陈青玉拽到二楼。
“他腿受伤了。”
“你干了什么”
“别多话。”
陈青玉被他推进房间,那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惊诧地看着李呈彦,“你他不能”
“我说了,别多话。”
陈青玉只能闭嘴,去检查宴与杉的腿,幸好不是骨折,脚踝脱臼了。
他想去查看宴与杉下面有没有受伤,却直接被李呈彦丢到门外,“别看你不该看的。”
陈青玉咬牙切齿,“你别妨碍他就诊。”
“没撕裂。”
李呈彦关上了门。
在月光下,宴与杉睡得很不安,呼吸不顺,脸色苍白。
李呈彦坐在床边,心还在为了这个讨厌的人疼痛着。
他掀开被子,抱紧宴与杉,亲吻他冰冷的唇。
而怀里人好像陷入了一个噩梦。
宴与杉睡得很糟糕,梦到了很久没有梦到的东西。
教学楼的天台上,多了一个人。
他惊讶地看着宴与杉,并把手里的夹心面包分给他。
掰的时候用错了力道,夹心全在一半上,那人笑得很腼腆,把满是夹心的那一半递给宴与杉。
他犹豫了很久,才接过来。
他没吃过这种零食,谨慎地咬了一小口,很甜,齁。
“我认识你,年级第一,宴与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