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一直就纳闷那个贱人怎么会突然那么好心来帮本宫,合着这两个贱人是早就勾搭到一起了,她们竟然敢一起设计本宫。安知意。。。”
徐妃咬牙切齿道,本宫势报此仇,就先拿你开刀。
说着,徐妃便往外冲,夏禾见状,也顾不上害怕了,连忙去拦,“娘娘。。。娘娘不可啊。娘娘莫要生气,您喝点儿水冷静冷静,咱们好从长计议。”
“滚开。”徐妃把夏禾推到一边,怒声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计议什么?还要等多久,这一年多,本宫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个词,别再提这个词了。。。本宫听的恶心。”
徐妃一边怒喝,一边又哭又笑,夏禾缩在角落看着她,不敢再言语,自从沈静婉进宫后,徐妃本就不好的脾气变得越加怪异了。时而暴哭,时而暴怒,她都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了。
以前徐妃待自己也算不错,毕竟自己贴身伺候了她那么多年,可如今,她对自己也是非打即骂的,自己真的好怕,生怕哪一句话又说错,平白给自己惹一顿打。
“本宫忍了这么久,忍来的结果就是这个吗?本宫最好的姐妹不在了,就连本宫的封号,皇上都给褫夺了,那个封号代表着什么意思,他难道忘了吗?皇上,对本宫未免也太狠心了。。。都是沈静婉那个贱人的错,若是没有她,本宫还是皇上最爱的女人啊。。。”
夏禾哆嗦着,她何尝不知道,只能说皇上太过凉薄,当初皇上明明先与徐妃有情,徐妃满怀期待以为自己可以做正妻,没成想后来又冒出来一个左思语。
为了安抚徐妃,皇上特地赐下了辰这个封号,以表自己对徐妃的看重和偏爱,可如今,封号没了,不怪徐妃伤心。
本以为自己是特殊的,结果到头来发现,也不过如此。
哭了一阵儿,徐妃似乎是哭够了,人也冷静了不少,“皇上说让本宫禁足长春宫,又没说本宫不能出这正殿的门,本宫先把安知意那个贱人收拾了再去收拾沈静婉那个贱人。”
说完,徐妃抹了抹眼泪,站起身就往偏殿冲去,这一次,夏禾识趣儿的没有去拦,但守门的侍卫见状,忙要去拦。
“狗奴才,都滚开,今天你们胆敢碰本宫一下,本宫要你们的命。”众人见徐妃发怒,纷纷缩了缩,不敢再上前了,尊卑有别,徐妃要是想要杀了他们,还是很容易的,但是毕竟有皇命在身,他们还是自发的站在原地拦着徐妃的路。
“皇上只是禁了本宫的足,本宫还是皇上的妃子,你们自己掂量掂量,本宫只是要去偏殿,不出长春宫的大门,不算为难你们吧?”
众人闻言,互相看了看,又见徐妃端着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势,沉吟片刻后,便让开了路。
正如徐妃自己说的,她只是去偏殿,又没出长春宫的宫门,也不算抗旨,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不然真的把徐妃得罪了,不是什么好事儿,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也只是想活着。
此时的安知意正倚在榻上沉思,全然没注意到外面的动静,等云霞匆忙进来禀告的时候已经晚了,徐妃已经冲进了偏殿,直奔榻上的安知意而去。
“贱人。。。你竟敢害本宫,贱人,本宫要你死。。。”徐妃一边骂着一边去撕扯安知意的衣服,朝着安知意的小脸一顿狂扇。
一边扇,一边吐口水。
云霞在一旁被徐妃这宛如泼妇般的样子吓坏了,可她又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徐妃毕竟在妃位,云霞清楚,徐妃虽然禁足,但在皇上心里也比安知意要重要。
“娘娘。。。饶命啊。。。娘娘,别打了。。。”安知意一边哭诉,一边用手去挡自己的脸,照徐妃这个力度再扇下去,自己非得破了相不可,到时候,就没更办法获得盛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