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高悬,二字在朝阳光芒下照射犹附神光。
门口两个童子对着廉正德躬身行礼。
“三师兄交代过来,先生跟我入院!”
右侧童子起身带着廉正德跨过大门正式进入书院,穿过大门跟着童子一路向右而行。
廉正德也是头一次上山,往日都是在下面等着,眼神忍不住的四处打量。
七拐八拐很快就让他感觉头晕眼花。
“先生莫要乱看,此地乃是我家院长建立,您越想记越记不住!”走在前面的童子声音缥缈入耳,廉正德当即不再四处张望。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一座与山下小木屋别无二样的屋子凭空出现。
很突兀,没有任何其他的造景。
就是那么光秃秃的在山顶。
“三师兄在里面等您了!”童子回头说罢,转身离去。
廉正德行礼之后,向着木屋走去。
“廉家正德拜见三先生!”
“进来吧!”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廉正德抬脚进入木屋。
木屋当中陈列极为干净,只有一个蒲团和一把剑。
三先生坐在蒲团之上。
廉正德第一次见到三先生,他的心中忍不住震惊,看对方的面容也就不到三十岁。
这就是父亲的好友?
“老江怎么没来?”三先生眼睛紧闭。
“三先生,我父亲马上就要带兵出征,此次前来是父亲自觉此行恐有性命之危,请三先生相救!”说着,廉正德双膝跪地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三先生的眼睛微微睁开,锐利的气息瞬间喷薄而出。
伸手一探,廉正德手中的信隔空落在他的手中。
三先生看着信上的内容,沉沉的叹了口气。
“我们书院之人不得掺和世俗之事,更不可能随军出征!”
廉正德闻言当即面色一红,刚要开口被对方摆手拦下。
“你爹那个老匹夫,给我传这么一封悲戚之信,他的意思我已经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