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的倒吸一口凉气,直接一个轱辘从床上坐起来。
“你怎么在这?!”
沈宴时慢条斯理的起身:“我不在这在哪儿?”
“这是我房间!”向暖涨红了脸,有些恼怒。
“你看看清楚,这是谁的房间。”
向暖环顾了一下四周,呆了一呆,这真不是她的房间。
“我,我怎么会在这?”
“你昨天发烧昏睡过去了,我只好重新开了一间套房,方便照顾你。”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睡在一起?!沈宴时我们已经分手了!”
向暖愤怒的强调,谴责他毫无边界感的行为。
他凉凉的掀唇:“我为什么睡在这,你心里没点数吗?”
向暖梗了一梗,被他气定神闲的架势唬了一跳,气势都弱了许多。
“为,为什么?”
“昨天也不知是谁,仗着喝了酒,又发着高烧,对我胡作非为,死拉着我不让走,我扯都扯不开,还非得让我抱着睡。”
他冷笑:“我真想不到,你是这种人。”
向暖瞪大了眼睛,脸皮倏地涨红:“你胡说!”
“我要真想对你做什么,我早做了,用得着等到现在?你以为我昨天开套房是为了什么?当摆设?”
“我……”向暖不可置信的呆在那里,已经开始怀疑自己。
“向暖,我是看你高烧不退,是个病人实在可怜,所以才善心大发,勉为其难的留在这的。”
他态度正经,语气严肃。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既然分开了,就应该有点边界感,你昨天的行为,我只原谅你这一次。”
向暖脸上滚烫,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弱弱的反抗着:“我根本不记得……”
“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你昨天抱着我还不停的说胡话,喊我的名字。”
“我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