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飞燕匆匆走过,好似在寻找家的方向。
张雨辰此刻也想家,想师傅,还有很久没见的墨竹,捏住她的鼻子,看着她的样子,一片憧憬的想象。
不过此时的年华姐却趁着夜色功夫,示意着呼和真往蒙古包外走。
“你白天是咋了?怎么跟他秀起了花拳绣腿,我还以为你要替姐姐报仇。”年华姐打量着周围,一边低声说着。
“我”呼和真看了看年华姐,心中在考虑着该如何说,难道说自己摆弄不过一个小孩,这不是变相说自己蠢。我还是在。
“哎呦,你打我干嘛?”呼和真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摸着屁股。
“快说啊,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小娘们似的。”年华回头看着呼和真,因为没有人往这边看,也就大胆起来。
“白天咋了,阿爸叫我们好好守护草莽大人,怎么了,我白天做的很好。”呼和真左右飘忽眼神,到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变得坚定起来。
在年华姐眼中,这完全是叛徒的象征啊,怎么成了你拥戴那个草莽了,你脑子不会坏了吧。
年华姐还想说些什么,一只宽厚的手掌压在肩膀上。
年花姐最讨厌自己在训人的时候被人打扰,回头打算说道说道这小子,谁想到是。
“阿爸。”
老汉痛心疾首,嘴中吐出一股烟气,直接呛得年华姐找不到北。
“阿爸,你看看姐,我本来就是去给草莽大人献一只舞,没想到世风日下。”呼和真严肃的脸庞犹如在宣告着入党誓词,委婉的语气又犹如一个公堂下被冤枉的小媳妇,看的旁边的年华姐一阵恶寒。
不过,知子莫若父,就自己这几个小子,还不知道,想罢后也没给他好脸色,拉着他们往一边去了。
张雨辰看着门外的动静,还以为他们要给他杀羊做饭,心中好一阵激动。
搓了搓手,往外走,到了门外,却只看到三四个小黑影,在哪里讨论着什么。
不过,羊可能就没有了,唏嘘了一阵,待会有啥就吃啥吧。
走在蒙古包外面,才想起自己的血马还没见着,难道还在那啥?
顺着草地,看向羊群,后面约莫有着三四头高大黑影,自己的马也在哪里,去看看吧。
黑色的马,熊健有力,其双眼溜圆,是一只好马。
白色的马,漂亮温和,其毛发柔软,而且没有生人勿摸的标签。
都是好马,看来自己只懂历史书上的汗血宝马,还是太浅薄了。
摇了摇头,怎么就是没有自己的那头血马?
在继续深入,可是已经到了最里面,还是没有,自己的马消失了。
难道是被他们他们宰了吃肉了?
张雨辰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万一那几个彪悍兄弟在哪个年华姐的带领下,屠了自己的马怎么办。
急急匆匆的往回赶,突然在路过羊群的时候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