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从周银兰身后突兀地响起。
大家闻声望去,只见李美好一脸愤慨,忿忿不平地说完,还欲上前来劝慰赵大嫂。
“报警?”秦香英一怔,随即讪笑道:“李美好,这事儿你最好别插手。”
“秦姨,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我是多管闲事吗?”李美好不解,蹙眉问道。
“你还是去问你家江河吧,昨天半夜也不知和哪个女人在路上纠缠不清的。”秦香英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李美好更是面色发青,心里难受极了。
“郑婆子,你可别乱嚼舌根子,我家江河光明磊落,他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来。”周银兰变了脸,呵斥道。
“周银兰,你别把你家女婿看高了,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那你说,那女人是谁?”周银兰逼问道。
“对,你有本事就说出那女人是哪一个,否则,你就是瞎汪汪。”孙菊香不嫌事大,在一旁起高腔。
“哟,王婆子,你还上赶着往前凑是吧,”秦香英轻蔑地斜睨了她一眼,抬高声道:“这个女人不是别人,就是你家王-沁-沁。”
平地惊起一声雷,大家都炸懵了。
“王沁沁?”周银兰心里一震,说别人她不相信,但这个王沁沁么,她还真有点怀疑。上梁不正下梁歪,她妈就是这种人,她比她妈年轻时更风骚。
李美好也震晕了,昨儿傍晚就听赵嫂说了一嘴,现在秦香英又如此一说,难道江河与王沁沁真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郑婆子,不要胡说,我家沁沁向来洁身自好,不要毁人清白,以后找婆家都难找!”孙菊香态度强硬,说出的话也难听。
“孙-”秦香英一听,正想开口驳回,可一想到她刚才称呼自己“郑婆子”,她气不过,也就这样回敬道:“王婆子,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家沁沁是什么人,大家早领教过了。”
路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多村民围了上来。由于是国庆加上中秋,双节结合,学校也放了两天假,有几个小学生也凑来看热闹。
孙菊香听到秦香英这么一说,更加不得了了,她横眉竖眼,冷言相向:“郑婆子,我家沁沁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如此编排她?”
“呵呵,我编排她?”秦香英嗤笑一声:“也不知是谁,在美好出嫁那天,把人家来迎亲的轿车轮胎用钉子扎眼放气,目的还不是喜欢李家的新女婿,想破坏美好的婚礼。”
“诶,是有这么一回事,孙菊香,秦香英没说错。”有一个后来的村民说。
“那次是沁沁还小,闹着好玩而已。”孙菊香急了,忙为女儿辩解。
“呵,都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还小,还是闹着好玩?”秦香英不置可否,继续冷嘲热讽:“难道不是看上了别人家的新女婿,想抢过来?”
村民们很吃惊,这秦香英怎么说到这件事上来了。
李美好拽住母亲的手,紧张起来。
“你胡说,秦香英!没有证据的话是要负责任的。”孙菊香红了眼眶,朝秦香英大吼。
“怎么没证据?昨晚我可真真瞧见你家沁沁紧紧抱住江河不松手的。”秦香英得意地一笑:“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你家沁沁图谋不轨?难道一定得把人偷到手了才是证据?”
话音一落,短暂的沉默,大伙儿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