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刚出去,正碰到周砚怀回来。
他下了车,看到她来了,倒觉得有几分稀奇,招呼道,“来看窈窈?”
“看干女儿,顺便替未苏查探一下,她在外面辛苦求学,家里老公有没有安分守己。”
周砚怀知道她这个人爱多事,皱眉道,“你别唯恐天下不乱。”
“你别闹出什么绯闻我想乱也乱不了。”秦愫扫他两眼,“我把你跟程惜知被媒体拍的照片给未苏发去了,她说相信你不会乱来,你最好是真的没乱来,不然,我豁出去也肯定替她出气。”
周砚怀凝了凝眉,说她多事,她一点不冤。
秦愫手臂搭在车窗上,质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跟未苏复婚?孩子都一岁了,你们俩还这么不清不楚地,你这也太不负责任了,你这不是给外面的人留遐想空间吗?”
他不耐地说,“我跟她一直没变过,糊涂的人才看不清楚。”
秦愫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但他已经扭头进屋去了。
她不是很爽地回了家,她以为正常有羞耻心的人,被她那样贬损就会惭愧收敛了,没想到程惜知竟然毫无愧色,还理直气壮地反驳。
果然能做出不要脸的事,人也是不要脸的,跟这样的人谈羞耻心是没用的。
她正一肚子火地进屋,踢了鞋子,楼上,关泽修一身闲适的家居服下来了,头发乱乱地,显然是刚在家里睡了一觉。
看她一脸不爽,他伏在在台阶上瞧着她,啧啧,“谁惹你秦大小姐了?”
秦愫去喝了一杯冰水,瞪他一眼,“一个贱人。”
关泽修想了想,“你该不会是去替未苏出头了吧?”
“让我抓到她再不安分,我把她扒光了游街。”
关泽修哂笑,“秦小姐替别人挽回婚姻,什么时候也挽回一下我们的婚姻?真要离?”
秦愫反感地瞥他,“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值得挽回的。两家合作已经达成,我跟你没必要非得捆绑在一起了。往后你请便,也告诉你那些红粉佳人,别再来骚扰我。”
“过河拆桥。”关泽修手揣裤袋,缓步走下来,他头发乱乱的,眼角因刚睡起来而微红,薄衫松垮垮地敞着领口,胸口线条格外结实。
秦愫转身想走,他突然拉着她把她按在沙发上,低头笑着说,“没什么值得挽回?不对吧,我觉得我们那方面简直是天作之合,你不是每次都能……”
秦愫脱口骂道,“我草你奶奶,闭嘴。”
他哂笑着,眼眸里都是轻挑,“放过我奶奶,冲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