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江医生还是那么让人心动,可惜当初追他那么久,都被拒绝了。”
“别气馁,他还单身就有希望,这几年也没听说他有女朋友啊。”
“可是,他说有喜欢的人了,你没看到他照顾病房里那位女士吗,我从来没见过江医生那么温柔。”
“那不是他姐姐吗?”
“才不是,一开始那位女士想让江医生给她在同意书上签字,可医院规定必须是亲属关系才行……”
那人又压低声音感叹,“江医生跟她肯定关系不一般,当时病人紧急送来,她的各方面状况江医生都了若指掌,连她有没有生育过,江医生都……”
两人正八卦,身后的人忽然伸过来长臂,将电梯按停。
两人才想起来身后还有人,急忙低着头靠到一边去。
周砚怀从电梯出来,目色一片寒凉。
——
病房里一片寂静。
灯光暗着,坐在椅子上的人也静默不动,仿佛已经睡着了。
未苏睡到半夜醒了,想喝水,创口又有些疼。
她本想叫护工的,但刚一动,一旁椅子上的人就倾身过来,问她,“怎么?”
未苏吓一跳,“你怎么还在这?”
周砚怀把小灯开了,光照着他的脸,清晰可见下巴上的胡茬又浓了几分,眼底一片青色阴影,看着是鲜有的落拓。
见她四周找护工,他说,“我让护工去休息了,今晚我在这。”
“你没必要这样。”未苏一叹,“你又不会照顾人。”
“你要什么?”他没接话,“要喝水,还是去厕所?”
“周砚怀。”她只是说,“你走吧,我这里不需要你。”
他盯着她,脸色沉敛。
未苏说,“向前看吧,行吗?我这阵子也想了很多,也许没有生日那天的事,我们也差不多到头了,周砚怀,我们在一起并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