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山用牙齿咬着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邢森站在柴房中央笑嘻嘻地望着她说道:“你倒是挺鬼的,把自己打扮成肥婆一样,差点就让你蒙混过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三个月前在黑石窑边界上向我问路的女子吧!你向我的眼里洒了什么药物,害得我的眼睛难受了好几天,我可都记着呢。我曾经非常的懊悔让你给跑了,甚至连做梦都会梦到你,想不到你就在我身边,这么久了我才发现。虽然你现在面目丑陋,但是我确定你本来的面貌必定是倾国倾城。我曾经在无数个夜里幻想着你的长相,即便是如今已经知道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在我心里你仍旧是我想象中的模样,所以只要你乖乖听话遂了我的愿,我保你今后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做这种粗活。”说着慢慢地向千山山走近。
千山山心想这下完了,现在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在如此绝境之下自己除了任人宰割还能怎样。不过转念又想绝不能放弃,还得想办法。她尝试着移动身体,可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毫无反应。此时那邢森已经来到她身旁,嘴里浪笑着解下千山山的裙带扔到一边,又猴急地一把扯开千山山的外衣,露出了千山山用稻草编的背心。
邢森禁不住哈哈大笑,说道:“原来如此,你倒是真会伪装。”说着伸手想把背心给千山山脱掉,不过他不知道千山山是怎么编的,没找到可以解开的地方。千山山的双手朝上被绑在一起,邢森要想把背心从头上脱下来也不可能。情急之下,邢森从自己的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从窄小的刀鞘中把匕首抽出。那是一把刀柄细小,刀身极薄极窄的小匕首,非常方便隐藏携带。他小心的把稻草背心割开,把匕首扔到一边,然后三两下就把背心拆了,稻草被他扔的到处都是。
现在千山山身上还穿着好多层衣服,邢森望着千山山的身体说道:“穿这么多衣服也难掩你的好身段,你真是天生的尤物,只可惜这漂亮的脸蛋是毁了,也不知是何人害得你,他怎么忍心,怎么下得去手,除非是个女人,如果是男人必定舍不得。”说着又开始把千山山的鞋袜脱掉,千山山那白嫩,精致的小脚露出来的刹那,邢森禁不住赞叹道:“好一双玉足,邢爷我真是越看越喜欢,真是极品。”
邢森在手里不断把玩着千山山的小脚丫,千山山感觉到好恶心,仿佛被让人厌恶之极的虫子爬上了脚背一般,她的脚趾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千山山马上感觉到了希望,她屏气凝神,集中注意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手也可以动了,不过她的手被绑着,能动也做不了什么。这时邢森放下了千山山的玉足,开始解千山山的衣服。千山山又全神贯注地把意念集中到腿上,她偷偷地移动着自己的腿,突然觉得脚上一凉,她的一只脚碰到了邢森扔到一旁的那把匕首的刀柄。千山山集中注意力控制着自己的脚趾把刀柄夹了起来,并悄悄地伸到了草堆里隐藏好,等待着机会。
邢森已经解开了千山山两层衣服,发现里面还有,又开始淫笑起来,说道:“我就是喜欢这样,好饭不怕晚,有一种要打开百宝箱的感觉。”嘴里说着手上却没停,终于脱的只剩下亵衣,望着千山山脖颈露出的肌肤,又说道:“我是不会浪费你这副娇躯的。”说着眼里放着光隔着亵衣开始抚摸千山山的身体。
千山山心想机会来了,她控制着自己的腿和脚,在邢森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上身时,她缓缓地抬起了脚,夹着刀柄将刀尖向着邢森的侧脖颈拼尽全力一击。
邢森此时正沉浸在兴奋的漩涡中,突然觉得脖子一疼,血流而下。他惊叫着倒退两步,捂着自己的脖子,刀还插在上面,可惜没有命中要害,但这也够他受得了,他踉跄着冲出门去。
当邢森夺门而出时,千山山马上坐了起来,用手扯掉脸上的布,又用牙齿咬开绑在手上的绳子,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来到柴房中央的柱子那,扒开木头,柱子底部早已被她挖空,现在用木块顶着,她把套在柱子上的铁链从柱子底部拿了下来,又把木块塞回去。然后出了柴房的后门来到后院,踩着土堆上了院墙,然后纵身一跃,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