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们几个要是存了别的心思就直说好了,大家打交道不是一年两年了,有什么事说不开呢?”
钟元纬阴恻恻的笑着,双眸精光四射,不住打量着负责在火海中拖住郝云的五位真君,仿佛几人脸上刻了什么精美的花饰。
“鹤婆婆真死了!”
宫装美妇气恼的跺了跺脚,补充道:“你不知道,那小子的飞剑很诡异,神识探去毫无所觉。而且,后手还不是一般的多,不但在火海中放置了许多和天雷子差不多的东西,还埋伏下一道巨大的剑光。
鹤婆婆刚躲过一劫,以为再无埋伏,结果脚底出现了一丝剑光,直接将其串成糖葫芦。”
绿袍恶汉呐呐道:“元婴,都没逃出。”
“她的绛云蟒呢?难道就没自动护主吗?”钟元纬依旧疑惑不已,不死心的追问起来。
瘦高个翻了个白眼,鄙夷道:“近在咫尺的飞剑伏击,换做是你,怕是连第一道埋伏都躲不开,那还有这般心思猜忌我等?不知所谓!”
白发老者已经包扎好了伤口。
眼看要起争斗,急忙出言劝道:“我信,我信!那小子的飞剑有多犀利,老夫深有体会,不由得不信呀!当初还笑话金秀蟒侯丢人现眼,现在看来,是我们这群老不死的坐井观天了。”
“若是天河剑派的弟子都有此等剑诀护身,当初怎么会被赶到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去?”钟元纬眼见不停的追问已经惹得对方不快,急忙换了个话题。
“天河剑派?”宫装美妇的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似有不少疑惑。
遂,追问道:“上古一些传闻我们知之甚少,钟老不妨讲解一二,以免有眼无珠,再吃了小辈的亏。”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不如到老夫洞府再祥谈吧。”提到天河剑派,钟元纬皱眉不已,看到几人毫无所动的样子又补充道:“这趟出来时间不短了,再不回去,家里的母老虎该追过来了。”
此老的自嘲之举引来一阵哄笑。
绿袍恶汉依然抱臂而立,满脸肃然,恨恨道:“我去找一趟老周,这厮不和我们一条心,否则,那小子怎么有机会跑掉。”
几人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对此并无异议,白发老者笑道:“也好,老周向来特立独行,龚道友尽量别和他起什么冲突,日后联手收服灵火还需此人助力。”
钟元纬也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便启程回家……
滚滚岩浆中冒出的浓烟将裂口填满,清脆的琵琶声却让浓烟顺从的从四周冒出,空出一个百丈方圆的无烟区域。
岩浆之上的无烟区域,刚好包裹了火窟入口。
无尽的赤红岩浆,浓烟滚滚的大地裂缝,声脆如黄鹂鸣啼的琵琶声和两个美如天仙的女子,构成了一幅诡异的画面。
刚刚飞出火窟的钟元纬却没有心思去鉴赏那两个勾人魂魄的美人,而是皱着眉头看向那个金光闪闪的家伙,此人的装扮在他进入火窟之前就打量过。
金袍上有九条团龙,帽子和鞋子上甚至也绣有行龙,数量远超皇帝陛下衣饰的规制。
颜色也和皇帝专用的明黄色有很大区别。
是赢家人?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身侧的胥晨真君为何温顺如猫?那个剑修小子似乎不怕围杀了。
“打劫,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不男不女的站中间!”
我去,你要不要脸,哥的台词也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