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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儿既入了这府里,自当和旁人一样要守府里的规矩,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了。”四殿下从没安慰过人,他自觉这就是了。
谁知良夫人没有好转的迹象,眼泪更汹涌夺眶而出。他别扭说:“良儿要觉得规矩太难,不学就不学了吧。”
元良良在四殿再要伸手过来之前,她一福身,转头飞快跑远不见。
。。。
四殿下这晚愁得一夜未眠,他不懂,他的良夫人如何这么折腾人,莫不是这世上所有侍妾都是这样的?
下朝后,四殿主动和大殿一同出宫,大殿看着他笑说:“难得见四弟表现出与往常不一般的神情。为兄好奇得紧。”
四殿没等大殿问,已经开口:“大皇兄府内侍妾表现如何?”
大殿下闻听此言,愣了愣,不懂他此话何意。见他表情郑重,勉强想了想,说:“俏皮活泼、美艳动人、清冷优雅、腼腆羞涩,都各有千秋吧。”
四殿觉得大殿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于是琢磨着,再开口:“臣弟意思是,她们就没有叫皇兄为难的时候?”
“让本殿为难?”大殿下不可置信,笑着摇头道,“既为难,冷落了便罢。”
四殿犹豫着,问:“若不舍呢?”
大殿朗声笑,毫不迟疑道:“又何不舍?这天下女人多得是。你我兄弟又是这大祁国除陛下之外顶尊贵的,要什么女人没有,就算找两个一模一样的,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是吗?”四殿边往前走,边想着这世上真会有一模一样的另一个良夫人吗?
倘若找不到呢?
四殿想着,不舍也肯定是暂时的。就像大殿说的,兴许冷落一段时日,良夫人不至于如此,而他四殿下也不至于如此荒谬放不下一个女人了吧。
故这几日,四殿再没登菡萏院的门,而良夫人也没主动找过他。她之前还会让那叫春雨的丫头来看看他都在干什么,这几日连丫头也没来。四殿下很郁闷,但他不表现出来。
。。。
菡萏院。
自从两天前的深夜从正妃院里回来后,元良良就一直在床上睡觉。两天,除了被春雨拖起床喂一点饭,就一直闷在被窝里。
春雨知道她难过也就不阻止,只是这都第三天了,啥时候她姑娘才能恢复正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