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瞿一下就明白了,立刻领命而去。
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两天后,谢怀琛端坐在宅邸的书房中,手指轻敲着桌上写着关于裴子延信息的信纸。
眸中一片森寒。
一旁站着的卫瞿恨不得赶紧告退,但殿下还没有示意让他走,只能硬着头皮扛着这股低气压。
“裴子延曾经与一个出身低微的乡野女子私定终身,因为父母阻扰不得不分开?”
谢怀琛咬牙切齿念出这句,声音凛冽如冰。
卫瞿赶紧回道:“裴家已经搬去京城,这是从以前裴府的下人口中打听到的。”
谢怀琛没有再说什么。眸底闪动的暗芒昭示着心中的怒火。
青荷,这就是你所说的情同兄妹?
难怪你那天会如此紧张。所以你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怒气横生的谢怀琛当天就来了翠云阁。
沈鸢还很开心他这么快又来了。
结果一走进房间,谢怀琛并没有像期待的那般笑着起身等她。
他坐在桌旁,目光瞟向别处。从略显阴沉的侧脸便能看出其心情不好。
沈鸢原本雀跃的脚步顿了顿,缓缓地挪到他身旁坐下,小心地打量他的神色。
“砚之。”轻轻唤了一声。
谢怀琛这才转过头,目光漠然地扫了她一眼。
沈鸢又感到了那股熟悉的威压,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她想了想,自己好像没做错什么事啊。
于是强牵起一抹笑:“砚之,你怎么了?”
谢怀琛深深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问:“青荷,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话让沈鸢顿时心跳漏一拍。